背部肌肉紧实,肩头的曲线延伸向下,埋进裤腰里。
这腰,啧,真不错,平时穿上衣服腰带一裹还看不太出来。
就是背部有些陈年旧伤,真是瑕疵。
辛渊起身,面向蔡画:“怎麽不进来?”
一二三四五……好酥软的馒头。
馒头越来越近,好近。
辛渊在蔡画跟前道:“怎麽流鼻血了?”
他拿着干帕子擦过去。
蔡画倏然回神,脸比鼻血还红。
四目相对。
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你,你!我!你怎麽不穿衣服?”
蔡画抢过帕子急忙转身。
这什麽东西?
怎麽一个男人,还随人携带这个东西。
上面还残留着馒头的主人的温度。
不扔不是,扔了她的鼻血怎麽办?
太不争气了啊!
“你不是知道我在这干什麽?”
那气息还洒在她的肩膀上。
蔡画道:“你,你快去穿衣服。”
辛渊擡眸,在蔡画身後笑了下。
身後窸窸窣窣的声音结束,辛渊道:“好了。”
辛渊道:“过来。”
他将蔡画拉到竈台前:“烤烤火,暖暖身子。”
竈里的红火扑扑的燃烧得正旺。
不必了吧。
蔡画觉得她现在就是那扑闪的火苗。
“督主,你竟然会生火?”
辛渊“嗯”了下:“从前要给你做饭学会的。”
她认识辛渊来没有过这麽大的荣幸吃到辛渊亲手做的饭吧,那这个从前?
她想起昨晚的小白微微愣神。
辛渊将她长出一截的衣袖绾了一道,问道:“找我什麽事?”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是要说自己发现的。
蔡画对自己的认知有点不确定了,她问辛渊:“督主,这个孩子应该是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才可以生出来的吧。”
虽然她不清楚这个过程。
辛渊浅笑道:“是的。”
“我没在这里看到男人,那她们的孩子是怎麽来的?”
辛渊将蔡画的簪子拔出来,重新帮她梳理好头发。
“因为她们拜了拜月教。”
“啊?”
蔡画转身,一脸苦相,“那个……我也拜了,”她搓了下衣角,有点无措,“我不会也要有孩……孩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