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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7(第1页)

第九章(7)

“要是不想死,就不要乱说话。”李继平俯身将祝鸿文脸上的易容皮摁了摁,随即大声朝门外道,“来了来了!穿裤子呢!”李继平一脸和善地开了门,“官爷,有啥事?”门外站着俩衙役,俩人手上各握着一卷海捕文书,见了李继平打开一对,发现不是画中人,便又盘问:“外乡人?公凭呢?”“噢,噢。”李继平忙从怀中掏出文书,递了过去。那衙役接过验着公凭,细细核对,“这文书上写的是你们兄弟俩去沧州?还有一人呢?”另一衙役直接推开李继平,往屋里巡查,见了躺在床上的祝鸿文便吓了一跳。李继平忙凑过来赔罪:“对不住官爷,小人弟弟脸上被火烧惨了,顶着这副模样也不好让他出来吓人。”那门口衙役走了进来,见祝鸿文模样也皱了眉,“何事去沧州?”李继平解释道:“回官爷,沧州那儿据说有个神医,能帮人消去脸上的疤,我便带上弟弟,想去试一试。不过官爷,这城门要何时打开啊,我们带的盘缠不多,这店里已住不了几天了。”那衙役巡了一遍屋内,没发现什麽异常,便把公凭拍回了李继平手里,往门外走去,“这是你该问的事儿吗?城门何时开上头自有决断。”“是,是。”李继平接过公凭。“出门在外,不该打听的甭打听。要是见到这画上的逃犯,喏,这大街上最近都有我们官府的人,找我们就是。”那衙役将海捕文书给李继平展了,又嘱咐了几句。“小人知道了,多谢官爷。“李继平应道。那二位衙役说完便往楼下去了。等到了大堂,高掌柜端来两碗茶水,“官爷,来,歇息一下。”二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後,其中一衙役问道:“二楼那对脸烧伤的客人,可是昨日入住的?”高掌柜正欲答话,账台後那陈素娥却截了话头走,“是啊,我记得是昨日午休时来的,对吧,掌柜的?”那二人不是昨日快打烊才来的吗…高掌柜心中奇怪,却照着陈素娥的话接着说,“是啊,脸上烧伤的那是弟弟?我记得他们,那时咱刚吃完午食。”“近期你们多留意一下住客,要有什麽异常,及时上报。”那衙役二人把茶碗一摆…

“要是不想死,就不要乱说话。”李继平俯身将祝鸿文脸上的易容皮摁了摁,随即大声朝门外道,“来了来了!穿裤子呢!”

李继平一脸和善地开了门,“官爷,有啥事?”

门外站着俩衙役,俩人手上各握着一卷海捕文书,见了李继平打开一对,发现不是画中人,便又盘问:“外乡人?公凭呢?”

“噢,噢。”李继平忙从怀中掏出文书,递了过去。

那衙役接过验着公凭,细细核对,“这文书上写的是你们兄弟俩去沧州?还有一人呢?”

另一衙役直接推开李继平,往屋里巡查,见了躺在床上的祝鸿文便吓了一跳。

李继平忙凑过来赔罪:“对不住官爷,小人弟弟脸上被火烧惨了,顶着这副模样也不好让他出来吓人。”

那门口衙役走了进来,见祝鸿文模样也皱了眉,“何事去沧州?”

李继平解释道:“回官爷,沧州那儿据说有个神医,能帮人消去脸上的疤,我便带上弟弟,想去试一试。不过官爷,这城门要何时打开啊,我们带的盘缠不多,这店里已住不了几天了。”

那衙役巡了一遍屋内,没发现什麽异常,便把公凭拍回了李继平手里,往门外走去,“这是你该问的事儿吗?城门何时开上头自有决断。”

“是,是。”李继平接过公凭。

“出门在外,不该打听的甭打听。要是见到这画上的逃犯,喏,这大街上最近都有我们官府的人,找我们就是。”那衙役将海捕文书给李继平展了,又嘱咐了几句。

“小人知道了,多谢官爷。“李继平应道。

那二位衙役说完便往楼下去了。

等到了大堂,高掌柜端来两碗茶水,“官爷,来,歇息一下。”

二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後,其中一衙役问道:“二楼那对脸烧伤的客人,可是昨日入住的?”

高掌柜正欲答话,账台後那陈素娥却截了话头走,“是啊,我记得是昨日午休时来的,对吧,掌柜的?”

那二人不是昨日快打烊才来的吗…高掌柜心中奇怪,却照着陈素娥的话接着说,“是啊,脸上烧伤的那是弟弟?我记得他们,那时咱刚吃完午食。”

“近期你们多留意一下住客,要有什麽异常,及时上报。”那衙役二人把茶碗一摆,便往门外去。

“一定一定。官爷慢走。”

从窗缝里瞧着那些衙役走出了客栈,去了其他地,李继平才放下窗。他拢了拢衣袖,将袖筒里掖着的人皮图藏得更紧了些。

“你也看到了,整个雄州都以为你是辽谍,是你偷拿了藏宝图。如果你不想死,就安静在屋子里待着。我出去一趟。”

塌上的祝鸿文依旧恹恹的,什麽也没说。

李继平出了门,把门锁了。

***

一夜之间,王守义的处境天翻地覆。

原来那些所谓交好的公人,此刻都是避他不及,一个个都躲着他。更有那拜高踩低的公人,将他的行囊从主簿厅里扔出。

“对不住了,县尊下的令,朝廷钦犯的家眷可不能继续住这儿。”

王守义拾起散落地上的衣物书籍,将行囊放进祝鸿文那辆老骡车里,随後便要往衙门後门里进,却被公人阻了。

他不忿道:“我姐夫不是朝廷钦犯,你让我见一下县尊,我和他说说清楚!”

“县尊事忙,哪里有空见你,识趣的赶快滚,不然将你关到牢里去。”那公人将王守义最後一点行李扔出,县衙後门砰的关上了。

王守义冲上去使劲儿敲门,“我说了我姐夫不是辽谍,他不是朝廷钦犯,这一定是弄错了!你们开门,快开门啊!”

任由他再敲门,手都敲充了血,那县衙後门也没再开过。

良久,他将地上的包袱捡起,用那双红肿的手抹掉眼眶洇出来的泪,喃喃道:“姐夫,你在哪儿?”

昨夜送了宁宁回悦来客栈,他便与周大虎押了金樽楼二人与那群女童回了衙门。周大虎去了国信司送信便没再回来,他只能一人在院中,与马车里押着的人一同等着姐夫。可是这一等,等到天亮,竟等来了姐夫的海捕文书。

姐夫不是辽谍,他一定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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