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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六章（第1页）

第十六章

吕程铭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手背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泽。此时他坐在沙发上，低头喘着粗气，小臂抵着膝盖，双手无力的垂着。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荒诞，又如此真实，让他无法相信自己刚刚的行为。吕程铭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很艰难。宋秋喘着粗气，软塌塌的斜靠着沙发，右手叠着左手按住脖子，一脸惊恐。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她手指微微颤抖，毫无察觉。“这到底是。。。。。。”吕程铭想开口，但声音卡在喉咙里，最终只能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他手指悬在半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机械玩偶，喉结滚动却戛然而止。窗外的阳光在视网膜上拖出细长光斑，坐在对面的宋秋本能的向後蜷缩。“对。。。。。。对不起。”吕程铭试图扶住茶几，却发现指关节不受控制的痉挛。宋秋睫毛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瞳孔骤缩的瞬间，她大喊道：“不要过来。”吕程铭收回手，用力揉搓，耳边依旧嗡嗡响个不停，他突然擡起头，言辞恳切：“我没有。”“你混蛋。”宋秋右手背上满是针眼流出来的血迹，她忽然站起身，堵住了窗外的阳光。“你相信我。”“吕程铭，你让我怎麽相信你？你看看我，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宋秋指着自己的脖子，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声音颤抖。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吕程铭心急如焚，急切地想要解释：“宋秋，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做过，我怎麽可能害死陆致远，这简直荒唐！”宋秋冷笑一声：“解释？你还有什麽好解释的？那些恐吓信，不是你干的？过生日的时候你还给我拿来一封信，我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你是赤裸裸的威胁，我是个大傻子，彻头彻尾的大傻子，当初就不该跟你有任何瓜葛。”“信？什麽信？你到底在说什麽啊？”吕程铭的脸上满是困惑与无辜，他努力平静，试图抓住宋秋话中的关键信息：“宋秋，你冷静点，你说的那些信，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见人，也可能伤害…

吕程铭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窗外的阳光洒在他的手背上，反射出柔和的光泽。

此时他坐在沙发上，低头喘着粗气，小臂抵着膝盖，双手无力的垂着。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荒诞，又如此真实，让他无法相信自己刚刚的行为。

吕程铭喉咙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每一次呼吸都很艰难。

宋秋喘着粗气，软塌塌的斜靠着沙发，右手叠着左手按住脖子，一脸惊恐。房间里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她手指微微颤抖，毫无察觉。

“这到底是。。。。。。”吕程铭想开口，但声音卡在喉咙里，最终只能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咕哝。他手指悬在半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机械玩偶，喉结滚动却戛然而止。

窗外的阳光在视网膜上拖出细长光斑，坐在对面的宋秋本能的向後蜷缩。

“对。。。。。。对不起。”吕程铭试图扶住茶几，却发现指关节不受控制的痉挛。

宋秋睫毛投下的阴影恰好遮住瞳孔骤缩的瞬间，她大喊道：“不要过来。”

吕程铭收回手，用力揉搓，耳边依旧嗡嗡响个不停，他突然擡起头，言辞恳切：“我没有。”

“你混蛋。”宋秋右手背上满是针眼流出来的血迹，她忽然站起身，堵住了窗外的阳光。

“你相信我。”

“吕程铭，你让我怎麽相信你？你看看我，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宋秋指着自己的脖子，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来，声音颤抖。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吕程铭心急如焚，急切地想要解释：“宋秋，你冷静一下，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做过，我怎麽可能害死陆致远，这简直荒唐！”

宋秋冷笑一声：“解释？你还有什麽好解释的？那些恐吓信，不是你干的？过生日的时候你还给我拿来一封信，我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你是赤裸裸的威胁，我是个大傻子，彻头彻尾的大傻子，当初就不该跟你有任何瓜葛。”

“信？什麽信？你到底在说什麽啊？”

吕程铭的脸上满是困惑与无辜，他努力平静，试图抓住宋秋话中的关键信息：“宋秋，你冷静点，你说的那些信，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不能见人，也可能伤害到陆致远或者你，但陆致远的死，真的跟我无关啊！”

宋秋的情绪似乎达到了顶点，她猛地一挥手，将桌上的水杯扫落在地，水花四溅，玻璃杯碎裂的声音在客厅回荡：“你别装了！除了你，还会有谁？陆致远死了，下一个就该是我了，对不对？你这个杀人凶手！”

吕程铭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宋秋的情绪：“宋秋，我知道你现在很激动，但这样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把事情弄清楚，好吗？”

宋秋怒视着吕程铭，胸脯剧烈起伏，约莫十几秒後，她终于缓缓坐了下来。

吕程铭见状，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宋秋，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和不满，但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吕程铭举起左手做出发誓的手势，眼神里满是真诚。

宋秋紧咬下唇，死死的盯着吕程铭，想从对方眼睛里确认过去三个月是真实还是幻境：“信。。。。。。真不是你弄的？”

吕程铭剑眉微皱：“能让我看看是什麽信吗？你说的，是华主任从你门口捡到的那封信？”吕程铭隐约找到了事情的关键。

宋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起身去卧室将那个银色盒子拿了出来。

将盒子放在茶几上，宋秋转动密码盘，打开後直接提起盒子将十二封信全部倒了出来。

吕程铭看着摊开在茶几上的十多个白色信封，捡起其中的一封，打开。

他快速浏览着信的内容，然後继续打开下一封，神情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这些信，你是在哪里发现的？”吕程铭声音低沉。

宋秋在吕程铭看信的同时，始终盯着对方的神情，心里认定的答案，开始有了摇摆：“一封在医院，剩下十一封都在我家门口。”说着，宋秋忽然想起林安平在自己生日那天上午给过自己一封，华主任也捡到过一封。

吕程铭放下手中的信，目光转向宋秋：“能告诉我，这些信你是什麽时候开始收到的？”

“大概两个月前。”

“具体日子？”

“有些记不清了。”宋秋眉头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