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萧炀和陆行简决定将命宝作为大周天的延伸,来到外界,使内外平衡通达。萧炀笑眯眯问道:“你命宝是什么?”陆行简从口袋中掏出一把白色扇子,约一尺长,正面写着居易二字,背面翻过来一看,萧炀双眼大睁,随即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陆行简不禁皱眉,“你笑什么?”萧炀笑得很放肆,捧着肚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没事没事,上面这么多菊花,跟你很配。”背面是唐伯虎的《东篱归影图》,以水墨绘菊花与岩石。陆行简单手持扇放于胸前,眼神坚定中带着一丝自豪。“菊花怎么了?配此扇面,就是想时刻告诫我自己,应像菊花一样,志向坚贞,淡泊名利。”萧炀一边鼓掌一边点头道:“好菊花,好命宝,名字就叫居易是吧?”陆行简轻嗯一声,“没错,你命宝是什么?”萧炀提起脖子上系着的耀深葫。“噔噔噔噔!就是它了!耀深葫,取光而不耀,静水流深之意,怎么样?这上面的明黄色,还带着酥油光,漂亮吧?”陆行简听到耀深这名字时,眼里明显有一丝光亮闪过,瞟了几眼葫身后,淡淡道:“屎黄色。”萧炀气得把葫芦快要摁在陆行简脸上。“什么屎黄色!你给老子睁大眼睛看清楚!直视我!崽种!”陆行简傲娇地偏过头,眼中尽是轻蔑。萧炀把耀深葫放回衣服内,不屑道:“你就是嫉妒,菊花扇面,哎哟,我肚子都要笑抽筋了,哈哈哈哈!”陆行简意识到萧炀发笑估计是由界差引起,问道:“你的桃源,菊花有何别意?”萧炀饱含深意地看着陆行简,低声道:“你自己想一想,菊花和人身体哪个部位很像?”陆行简眼中微动,以他的反应立刻猜到,将居易扇猛地收起,在空中炸响,发出啪的一声!“心中有花,满目皆花,内心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萧炀疯狂点头表示赞同:“是的是的,所以我看是明黄色,你看是屎黄色。”陆行简面无表情,轻声道:“葫芦娃。”“你大白脸!”“切。”“哼!”两人同时运起蹉跎迈,往两个不同方向遁去。萧炀差不多把元力耗光,重新找了个幽静之地,用谛观恢复满状态。然后试着用命宝当作大周天的一部分,元力经过耀深葫时,就像一个机构中的油泵,动力十足,元力强度提升效率直接翻了将近一倍,成功冲破四白穴。萧炀满意地摸了摸耀深葫,深呼吸几口,往宿舍走去。两位少年不知道的是,这种用命宝当作大周天延伸的方式,只有自创功法之人才能做到,同时三魂中的地魂必须足够强大,才能无损沟通外界与体内,否则极易引起元力紊乱。而这一晚,也是萧炀和陆行简三大基本术周四上午,术法课。511宿舍四人早早通过中心桥来到术法楼。术法楼挨着技法楼,这两栋建筑是离二号男生公寓最远的两栋教学楼。形状和高度都有点类似,六层高,呈半环形。寅三班术法楼的教室在五楼。萧炀进去后顿感眼前一亮。术法教室比功法教室大了不少,窗帘全部拉开,采光极好,三十六张木凳摆放的整整齐齐,窗外吹进来的和风,搭配着晨光,让每一位学子都元气满满。铃声响起,萧炀见到了术法课老师。继国学孟修贤、咎学吕思卿、功法洪庆三位男老师之后,终于,寅三班迎来了第一位女老师。四十多岁,棕色波浪卷发,高跟鞋,白色连衣裙,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看起来亲切和蔼,如沐春风。进入教室后第一件事,这位女老师没有打招呼,没有自我介绍,没有喊上课起立,而是径直走向窗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串贝壳风铃,将其挂了上去。挂风铃?夏日暖风吹来,各个贝壳和金属之间碰撞,发出丁零丁零的响声,轻快悦耳。女老师闭眼聆听了几秒风铃声,似是十分享受。随后慢步走到讲台上,微笑开口:“各位寅三班的同学早上好,我是大家的术法课老师,彭忆慈。”说完,彭忆慈转身在黑板上写名字和联系方式。萧炀听到旁边的黄元基和唐突然两人窃窃私语。“哇,终于有个女老师了,名字真好听。”“是呀,感觉保养的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