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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傀儡(第1页)

(19)傀儡

顾然信守承诺,真带徐芷柠回了个“家”。徐芷柠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会被一群男人塞进面包车运往边境,李长海穷追不舍直捣老巢,火速结案回国。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顾然带徐芷柠漫步椰林大道,共赏曼华震後救援现场。街头混乱无序,随处可见追尾车辆。地震打乱顾然阵脚,他只能按剧本硬着头皮往下演。这场戏本来排在昨天的通告单上,夜,内,顾然征服徐芷柠,女人第二天一心一意跟男人转场边境。现在就瞎演吧,反正都是草台班子。顾然“家”位于曼华老城,像个临时搭建的摄影棚。吃了一半的榴莲,喝了一半的啤酒,嗑了一半的花生……屋里全是一半,一半,又一半,美术组逃亡後留下满地不圆满的漏洞。徐芷柠打开“家”里所有的门,还好家具不齐全,没什麽能藏人的空间。“要洗个澡吗?”顾然像NPC一样背诵台词,“你用我的就行。”“不了,刚做完人流,不方便洗。”徐芷柠要确保自己的观察者地位,一旦浑身赤裸,很容易反转至被顾然凝视甚至拿捏的境地。如此瞎扯的理由,差点给顾然噎个跟头。“那我去洗了。”NPC程序失灵,顾然自己找台阶下,熟练地在女人面前脱去上衣,露出还算有型的腰身和肌肉。徐芷柠无动于衷。就拿这个考验干部?她在演出後台,什麽样的男性身体没见过。更年轻丶更健美丶更白皙丶更无邪丶更诱惑的……全见过。唯一让她触目的,是顾然背後的伤疤。那部“人有两颗心”的热门电影不断在徐芷柠眼前闪现,鞭刑,棍刑……还有全方位的身心虐待。他不是老手麽,也要过一遍服从性测试?“你家有充电器吗?”徐芷柠懒得继续凝视顾然残破的身躯,更在乎手机电量。顾然停下解腰带的手,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万用充电宝。“谢谢,救我一命……”徐芷柠插上充电宝,电量转危为安。她用手机翻看《红拂夜奔》剧本初稿,转移对顾然的注意力,佯装镇定。NPC顾然的色诱行动再次失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裆部。确实,这有啥诱惑力。一个年近四旬的男人,再过几年怕是…

顾然信守承诺,真带徐芷柠回了个“家”。

徐芷柠本来已经做好准备,会被一群男人塞进面包车运往边境,李长海穷追不舍直捣老巢,火速结案回国。

没想到剧情急转直下,顾然带徐芷柠漫步椰林大道,共赏曼华震後救援现场。街头混乱无序,随处可见追尾车辆。

地震打乱顾然阵脚,他只能按剧本硬着头皮往下演。这场戏本来排在昨天的通告单上,夜,内,顾然征服徐芷柠,女人第二天一心一意跟男人转场边境。

现在就瞎演吧,反正都是草台班子。

顾然“家”位于曼华老城,像个临时搭建的摄影棚。吃了一半的榴莲,喝了一半的啤酒,嗑了一半的花生……屋里全是一半,一半,又一半,美术组逃亡後留下满地不圆满的漏洞。

徐芷柠打开“家”里所有的门,还好家具不齐全,没什麽能藏人的空间。

“要洗个澡吗?”顾然像NPC一样背诵台词,“你用我的就行。”

“不了,刚做完人流,不方便洗。”

徐芷柠要确保自己的观察者地位,一旦浑身赤裸,很容易反转至被顾然凝视甚至拿捏的境地。

如此瞎扯的理由,差点给顾然噎个跟头。

“那我去洗了。”NPC程序失灵,顾然自己找台阶下,熟练地在女人面前脱去上衣,露出还算有型的腰身和肌肉。

徐芷柠无动于衷。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她在演出後台,什麽样的男性身体没见过。更年轻丶更健美丶更白皙丶更无邪丶更诱惑的……全见过。

唯一让她触目的,是顾然背後的伤疤。

那部“人有两颗心”的热门电影不断在徐芷柠眼前闪现,鞭刑,棍刑……还有全方位的身心虐待。他不是老手麽,也要过一遍服从性测试?

“你家有充电器吗?”

徐芷柠懒得继续凝视顾然残破的身躯,更在乎手机电量。顾然停下解腰带的手,从茶几抽屉里翻出万用充电宝。

“谢谢,救我一命……”

徐芷柠插上充电宝,电量转危为安。她用手机翻看《红拂夜奔》剧本初稿,转移对顾然的注意力,佯装镇定。

NPC顾然的色诱行动再次失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干瘪的裆部。确实,这有啥诱惑力。一个年近四旬的男人,再过几年怕是要求助莆田系医院了。

浴室响起水声,徐芷柠长吁一口气,起身来到阳台。

李长海他们已经在楼下小吃摊布局,紧身裤和大金牙便装现身,假装老城居民蹲点。

“继续稳住,静待增援。”这八个字让徐芷柠陷入焦虑,难道顾然真是什麽悍匪,值得投入两国巨大警力?

水声更大了些。

顾然没有洗澡,只是站在镜前观察自己的身体。浴室外,隐约传来徐芷柠的声音,全是关于工作的事,什麽剧本丶付款,还有些顾然能听懂但不关心的剧作名词。

一道,两道,三道……顾然轻抚胳膊上的陈年伤疤,三道印痕淡得发白。

作案工具是把折叠水果刀,作案人是顾天明。父亲坚信黄谣为真,不管儿子如何解释,都认定顾天明成绩下滑与偷尝禁果有关。顾天明恨不得以死明志,但下不去狠手,只在庆祝他考进年级前十名的餐桌上,亲自动手划出三道短小的纪念。

不是所有曾经辉煌过的家族,都能在儿子丶孙子手上重现荣光,他们很可能呈依次递减排列,直至泯然于人世。

父亲就是不信遗传给顾天明的智商水平有限。他当衆痛心疾首,背地复诵谣言,宁愿传播儿子莫须有的“道德污点”——反正这事男孩不吃亏——也不想承认顾天明已经耗尽学习能力。

儿子不行,等于老子不行。父父子子深刻捆绑,父担心他人从子身上察觉自己的缺陷,子担心他人从父身上看穿自己的羸弱。

他人即地狱,父子即合谋。女人只是辅助男人産生父子关系的中介,父需要妻子,子需要母亲。

女人需要……女人的需要并不重要。

父告诉她,你需要丈夫,子告诉她,你需要孩子。至于别的,都是罪与恶。

顾然卸下残妆。胡茬,痘印,伤疤,晒斑,逐一显现。三十七岁了,还能重新开始吗?

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这更像徐芷柠的人生状态,顾然只觉疲惫。

浴室水声不断,阳台静默无声。

男人和女人在僵持,他们中间隔着贴满彩砖的曼华客厅丶停水停电的冰岛民宿丶高中校园的绿色长廊丶遍布县城的无稽黄谣。

还有无法追回的百万巨款,失去交集的混沌十年。

徐芷柠发消息问李长海何时行动,李长海只回了个“等”。

我们究竟在等什麽?李长海没有再回复。

水声停下,顾然穿着背心短裤,头皮湿淋淋,走到阳台抽烟。

“抽吗?”顾然给徐芷柠让了一根。

徐芷柠假装低头看剧本,拒绝顾然。

顾然深吸一口,表情渐渐放松下来。

这又是什麽套路?徐芷柠偷偷看向顾然锁骨处的淤痕。改走美强惨人设,引发女性同情?

徐芷柠朝楼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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