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东西?”
。。。。。。看看,还好意思说我装傻充愣,仙尊,你装傻充愣本事,也是炉火纯青,毫不逊色呢!
师缨缨白了他一眼,无语地道:“义庄那块黑令牌是我的东西,你霸占了这麽久,现在该还给我了。”
季司离明白了过来,却不依不饶地道:“谁说那东西是你的,我先得手那就是我的,你若想要,就凭本事来夺吧。”
。。。。。。好啊,这人不仅爱耍流氓,还喜欢耍无赖,这真的是人人敬仰的慈渡仙尊?怎麽这麽不讲道理?
师缨缨细眉微皱,明亮眼眸渐渐变得阴郁,胸口起伏颇为不满地看着他,道:“仙尊,你知道无耻之徒是说的什麽吗?”
季司离知道她意有所指,不以为然,看着她倔强的眼神,扬手将衣服塞在了师缨缨的手里,道:“敢骂仙尊的人,你是第一个,不想我动手,就自己去换了。”
。。。。。。吐血,什麽鬼啊!谁要你换了,要不是你搞鬼,我又怎麽会弄成这样!
师缨缨心有怒气,接过衣服又扔在了他的脸上,然後动身朝门外走去,才刚打开门,就被季司离给架着脖子拖了回来。
门口守夜的弟子听得门声,立即上前待令,一名弟子擡手施礼,道:“仙尊,有何吩咐?”
话音刚落,那名弟子头就被季司离给敲了一下,弟子被打得低下了些头,不敢再擡头,生怕惹恼了人。
季司离冷声道:“把门关上,谁再乱看,去训诫堂领罚。”
那名弟子顿时低着头关门,被人架着的师缨缨神情愣了半晌,因为她只穿着中衣,浑身上下湿哒哒的,那衣服紧密贴身,墨发上的水珠顺着白皙的脖颈滑落,映着幽淡的灯光,十分艳丽魅人。
而刚才开门一瞬间,这一幕很显然,已被门口弟子尽收眼底。
季司离颇为不悦,面色阴沉,冷冷地道:“大晚上做什麽去?”
师缨缨被他架住,擡手重重捶了几下他手臂,恼气道:“还能去哪里,当然是离开了,谁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季司离手臂如铁钳般架着人,拖到了床榻坐下,道:“不准走!你要想拿回黑令牌,就老实睡在这。”
师缨缨手撑着床榻,心头一惊,哑声道:“睡你的床,你想干什麽?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啊!”
季司离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声音低沉道:“我还未做,这麽惊恐作甚,想当初,你我干的荒唐事还少吗?”
。。。。。。听听,这都什麽混账话啊!我什麽时候跟你干过荒唐事了?
还有什麽叫还少,你胡说八道什麽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师缨缨神情茫茫然,依旧有些惊恐,道:“我跟你清清白白,可什麽都没做啊!你别乱胡说!”
季司离面色不变,擡手勾起她的下巴,呼吸近在咫尺,一字一顿地道:“怎麽?怕羞了?还是记不起来了?无妨,我有办法,让你记起来!”
师缨缨顺着被勾起角度,仰着脸看他深邃眼眸,疑惑道:“什麽办。。。。。。”
话未说完,季司离便先咬住了她的唇,师缨缨惊的眼眸睁大,手足无措地推了推他,季司离立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手扶住她的後脑勺,将她嘴唇越贴越紧。
她心脏狂跳不止,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手脚一个劲地想挣扎,却无论无何也挣脱不开,只能任由那密密麻麻地吻落下。
吻了好一阵,忽然季司离低低地说了一句话。
“师缨缨,对不起,是我的错。。。。。。”
听得这话,师缨缨浑身一怔,人亦呆了住。
他吻的停了下来,额头与她相抵着,深邃眼眸中尽是乞求苦涩之色,那抚着她面颊的手,好似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去似的。
师缨缨神情满是迟疑,但不知为何,鼻头却已经酸了许久。
“仙尊这话是何意思?我不明。。。。。。”
“白”字没出,师缨缨唇再次被堵住,这次远比刚才凶悍多了,季司离扶着她肩膀,顺势将她推倒躺在床上,欺身上去吻的更深,好似要一点一点的唤醒这具身体,已经忘记的记忆。
粗重的气息声缠绕在二人身上,师缨缨整个人心潮被他吻的翻涌,如此猛烈攻势,她心知再不躲开,肯定是要出事的。
可一想到,对方刚才说,有法子让她记起来,难道就是这个法子?管不管用啊?不会是坑她的吧?
她想了片刻到底没再反抗,毕竟她也想知道,这具身体与她,到底有过怎样的故事?
再说了,这麽帅的小白脸,她亲了也不算是吃亏,随即手腕一柔,伸手搭在了他脖子。
两个人吻的热火朝天,温柔又轻缓的吻,随着唇齿交合,已经游移到了脖间,那松松垮垮的衣服也褪了大半。
窗外皎白的月光洒入窗台,榻上人影翻覆,忽地大片神识记忆恍如狂潮,涌入了师缨缨的脑中。
这一段记忆,与其说忘了,倒不如说是她的噩梦。
十年前,那一段,她永远也没有勇气回溯的过去!
那一段,无法言喻的伤痛,是她上辈子的生,也是她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