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着手机干嘛呢!”桑新觉贼兮兮地凑过来,蒲驰元迅熄灭了屏幕,周围震耳欲聋的电子音像重锤砸着他的神经,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这音乐什么时候结束。”
“慌什么,重头戏才刚开始啊!”
别墅的大门突然打开,一排穿着靓丽的男男女女一哄而入,空气瞬间被各种香水味和欢腾的热浪填满。
老松跳上沙,兴奋地拍手吆喝,抓起一瓶香槟猛烈摇晃后肆意喷洒,金黄色的酒液在灯光下划出炫目的弧线,引来阵阵尖叫。
今夜来客的性取向如同他们的装扮一样自由奔放,尺度开放,空气里弥漫着毫不掩饰的狩猎气息。
桑新觉去寻偶了。
封修平注意到蒲驰元越难看的脸色,闷笑着靠近他耳边
“偶尔换换口味不是更好?什么样的金丝雀这儿都有,不过就是看你胃口多大,舍不舍得罢了。”他手指搓了搓,做出一个清晰无比的数钱手势。
打碟的人又把音量调高了。
强劲的节拍几乎要震碎胸腔。
蒲驰元深吸一口气,指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按压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试图在一片混沌中守住一丝清醒。
他弯着腰,深陷在沙中央,周遭的一切狂欢和欲望都在他周身几寸之处被无形地隔开。
身上过分休闲服饰,简单的白短袖,只有胸口简洁的黑色Logo,清白得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清晰利落的下颌线,在迷离的光影中显得突出。
有人坐到了他身边,一缕陌生的香水味飘来。
紧接着,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便探了过来,指尖带着试探的意味,缓缓抚上他紧实的大腿根部。
蒲驰元蓦然睁开眼,冷静的锐利感扑面而来。
陶南霜在游戏室的沙上仰面睡着,呼吸均匀。
她小腹放着游戏手柄,电视屏幕仍停留在游戏待机界面。
蒲驰元俯身将她抱起,手柄滑落沙,陶南霜无意识地扭了扭身子,面向他时忽然干呕一声。
许是被他身上乱七八糟的味道给熏到了。
把她放在床上后,蒲驰元去洗了澡,将衣服扔进了垃圾桶。
那件看似简单的短袖实则出自设计师的私人订制,一针一线皆为手工。
回到床边,他揽过陶南霜,她浑身软绵绵的,胳膊腿捏上去柔软无力,仿佛毫无防备。
他埋进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清香的沐浴味是扑鼻而来的干净和清透。
一股燥热无声无息地从喉头烧起来,急需咽点什么才能缓解这股燥热。
于是蒲驰元掀开了她的睡裙,低头吻上她的胸口,用齿尖轻轻衔住顶端细细碾磨。
疼痛的刺激下不过几秒钟便硬起,蒲驰元叼住它不断往嘴里吸。
“呜……”陶南霜在睡意蒙眬中出抗议,手软软推他湿漉漉的顶“没奶……我没奶。”
这话反而像往火里添柴。
他闭了闭眼,掌心扣住她的臀。
陶南霜呜得更大声了,含混哭诉“屁股疼。”
蒲驰元想到她今天喝了咖啡。
他深呼吸一口气,强压下冲动,松了嘴,将她的睡裙轻轻拉好。
潮湿的唾液黏在身前很不舒服,陶南霜随便揉了两下胸口,就又昏睡过去了。
蒲驰元只穿了个短裤,正在厨房里煎蛋,就听到陶南霜的尖叫。
她赤脚咚咚锵锵跑下楼,质问他“垃圾桶里的衣服怎么那么臭!”
“你昨晚干什么了?你去乱搞吗?你明明答应过我,包养我的时候不准去外面搞,你得病传染给我怎么办啊!”
蒲驰元回头瞪她“我没有!”
“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大骗子!”陶南霜气急败坏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往上骑。
她身板小,就会来这招,蒲驰元上衣都没穿,被她指甲挠得倒吸几口凉气。
“滚下去!”
“你臭死了!不准带病传染给我,不然我就弄死你!”
“我现在就弄死你信不信!”蒲驰元咬着牙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