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驰元指尖刮了两下露芽的阴蒂,陶南霜哼声都变成了颤音。
“操……插进来,唔跟我做爱,求求你,蒲驰元,求求你。”
倒是很少在平时这么主动过。
除了犯错的那一次。
蒲驰元垂眸,认真打量着她。
“怎么这么湿了?”
指尖顺势往下摸去,才现她连底裤都湿透了,放在以前,这点伎俩只能把手指插进去才能感觉到她的湿润。
“想挨操……”陶南霜羞耻说着他厌弃的脏话。
蒲驰元闷笑了一声,难得没生气,因为他看得出来,陶南霜是真想和他做爱。
蒲驰元把她裤子脱了下来。
他翻身压上,宽阔的脊背将本就稀薄的月光严严实实地隔绝在外,陶南霜陷落在一片独属于他的阴影里。
白软的双腿像柔韧的藤蔓,急切地缠上了他的腰,蒲驰元附身亲吻着她的颈部,密密麻麻的骚痒感令她浑身悸颤。
“插我,插我插我!”
“别急,会插的。”他厚重的掌心按压着她的小腹,淫水冒得更旺了,那些残留在阴道里的悉数被挤出。
陶南霜手脚慌乱去拽他的裤子。
眼看她等不及了,蒲驰元也没再做那些小动作,拽开内裤,充血的肉棒赤裸弹跳出来,上翘的龟头紧贴腹肌。
蒲驰元拿手掰下去,龟头对准她冒水的软缝,挺身而入。
粗实的头部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捅到底!
陶南霜头皮麻,畅快地呻吟出哀颤的呻吟。
空虚的阴道被实心的鸡巴全然填满,那生来就该互相连接的性器,让她身子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终究不是匹配的型号,蒲驰元看出她皱眉间痛苦的吃力,搂住他的脖子颤叫,呜呜哼哼,吃不下那么多又舍不得松开,夹得他脊背麻。
“嘶,我慢点,你放松。”
“呜不,不要,不要,你操死我,蒲驰元,操死我!”陶南霜迫切地想要得到高潮,她慌不择路。
蒲驰元压着嗓子喟叹,健硕的腰腹不断耸动,浮起的青筋剐蹭着她薄嫩的肉壁,龟头上翘,勾得穴肉舒爽适意。
淫靡的水声响彻不断,漆黑的空间里只有这些声音。
他加快度在她身上起伏,腰胯不断撞击腿间,出更加羞耻,压过水声的啪啪啪。
匀润整齐的指甲掐住蒲驰元的后颈,陶南霜爽哭掉着泪,细白的颈部不断往上仰起,她呻吟声连一个完整的音调都不出来,没穿内衣的乳肉在布料下醒目地晃动着。
蒲驰元附身咬下去,隔着衣物,准确无误叼住了凸起的乳粒。
“呜啊啊啊……”
叫得太媚了!
蒲驰元掌心摁住了陶南霜微凸的小腹,挤压的同时恶狠狠顶撞!
陶南霜小腹猛然抽搐,惨叫声破出咽喉,凄厉尖锐的嗓音,像是被强奸时候才会出的声音。
性器变得更加滚烫了。
蒲驰元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他察觉到自己开始变兴奋了。
这么下去的结果会很糟糕……很糟糕……很糟糕……
“啊啊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