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在他指挥下高潮的,需要我亲自重复一遍吗。”
“你你……你为什么会装监控。”陶南霜牙齿咯咯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更不敢去回想那些细节。
“当然是为了监督你学习啊!”
用那只沾满温热鲜血的手掌拍打她的脸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印
“我这么为你好,做你的金主还要做你的老师,我费尽心思拓宽你的眼界,往你脑子里塞东西!你他马回报我什么!回报我在另一个男人的命令下高潮迭起!”
陶南霜想到那次,他借口换电视,在天花板装的柔光灯。
陶南霜跪在他的身下,顶着张可怜的脸瑟瑟抖“我我,我们就只是,聊聊,除了在电话里,没有别的……”
蒲驰元掐住她的下巴,嘴角咧开,露出森白的牙齿,红色的液体划过他英挺的眉骨,他虚弱的脸色已经没了血色,濒死的虚弱,危险的气息仍没有半点消散。
一头身受重伤的猛兽,依旧能用最后的力气撕裂猎物的喉咙。
“我不生气。”
他语气虚薄,只剩气音“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一共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次,包括电话聊骚。”
陶南霜快要哭了,纯粹是被他这张脸给吓得。
“乖,我要听实话,这是你最后一次向我求饶的机会了。”他把指尖的血,粘腻地蹭在她雪白的皮肤。
泪珠悬在她颤抖的睫毛上,陶南霜呼吸破碎,牙齿磕碰“两……两次,只有两次……”
“啊。”蒲驰元仰着头,长舒一口气,似乎得到了一个等待已久的答案,又像摇摇欲坠的身体终于被推下了悬崖。
他飘忽的视线重新聚焦,投射在她的脸上,黢黑的眼底再度暴露最纯粹的杀意。
“把牙齿咬紧。”
他松开了手。
陶南霜心头猛地一坠,强烈的求生欲让她转身就想逃跑。
但已经太迟了。
那只沾满粘稠鲜血的手高高扬起,暴力的耳光把她扇躺在地。
蒲驰元咬着牙,声音低哑地喃喃“还有一次。”
“不要!不要打我!求求你了!”
陶南霜顾不上迅肿起的脸,哭喊着求饶,头突然被拽起,恐惧激了本能,她尖叫着疯狂反抗,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连同脚一起踹了上去。
沉重的身体骤然失去平衡,只听“砰”一声闷响。
蒲驰元后脑勺撞击在岛台,接着跌落在地上,再没了动静。
冰冷的白色岛台边缘,赫然染上了一抹刺目的鲜红。
陶南霜颤抖着撑起身子,看到这一幕,她惊恐地瞪大眼珠,捂住欲要出尖叫的嘴。
蒲驰元死了吗?
她杀人了?
她要变成杀人犯了吗?
极度的恐惧让她几乎窒息,陶南霜慌乱地爬起来,条纹衬衫和牛仔裤被血液和饮料的污渍染得一片狼藉,她捂着抽痛的胸口,跌跌撞撞地冲向大门想要逃离。
可她刚拉开门,整个人都僵住了。
别墅门前,不知何时停满了黑色的轿车,前院里围满了人,他们静等着大门被打开。
为的西装保镖迅冲入,紧接着,屋内传来一声惊慌的呼唤“少爷!”
陶南霜刚想迈出脚步,就被其他人用力摁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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