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驰元小腹以下的衣物湿透,蓝色的条纹病号服黏在腹部,浅灰色的休闲裤晕开大片水渍,紧贴着腿部线条,浑身都是黏腻的窒息感。
他却浑然不觉这种不适,来到卫生间处理,随手拿起一旁搭着的毛巾,擦拭着腹部刚染的湿热。
迟疑了一会儿,蒲驰元才选择把身上打湿的衣服给脱掉。
肮脏的湿濡,蒲驰元盯着看了许久,半响才从喉间挤出声突兀的闷笑。
他换上干净的睡衣,纯黑色的棉料干燥舒适。
来到卧室里,陶南霜还在挣扎。
她被绑在了椅子上,双腿以屈辱的姿势大敞,脚踝用绳子固定在椅子腿,胳膊则被捆绑在身后,更多的绳索缠绕过她的胸腹,故意将她的胸部压迫着挤压出来。
白腻的肉从粗糙的麻绳里溢出,形状方便抓握。
陶南霜嘴里咬着胡乱揉在一起的男士内裤,大腿上黏着防水胶带,把刺激阴蒂的跳蛋固定住,调高在最高档位强行压迫她敏感的位置。
不堪承受这样高强度的刺激,身体在束缚中爆出惊人的力量,奋力在椅子上扭动,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
每一次挣扎,粗糙的绳索都会深勒进皮肉,但陶南霜仿佛感觉不到,只是凭借本能疯狂地试图挣脱。
脚下已经被喷溅的尿液积成了一片水滩。
蒲驰元漫不经心欣赏着她的狼狈,拿起手边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然后朝她走去。
陶南霜仰起头,洁白的牙齿死死咬着口中的黑色,她瞳孔扩张得厉害,泪水不受控制夺眶而出。
混合着求饶的悲怒,瞪着面前的男人。
一只会咬人的老鼠罢了。
“尿干净了吧。”蒲驰元问。
他抽出陶南霜嘴里的内裤,不等她说话,手指大力扣住她的两颊,牙关不受控制地张开。
“呜呜唔!”陶南霜激烈反抗,瓶口粗暴地塞入口,冰冷的矿泉水汹涌地灌进她的口腔,水流湍急,来不及吞咽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她头部拼命向后仰,蒲驰元反而将瓶身抬得更高。
冰冷的液体涌入食道,卡在喉间呛咳的涨意被强行压下去,她肺部烧得疼,眼泪越流越多。
蒲驰元的眼神冰冷注视着她,直到一瓶水几乎见底,他才抽出瓶子,陶南霜俯下身,爆出撕心裂肺的咳嗽,水滴不断从鼻腔和口中滴落,她咳得浑身都在抖。
“求求你……求求你啊——”
跳蛋压着她的阴蒂刺激,想并拢的大腿再怎么挣扎也纹丝不动,陶南霜受不了这种刺激,她哭声凄厉“停下!我求你了停下!”
“呜呜我不要了,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道歉,我道歉好不好,对不起!对不起啊!”
“如果道歉有用,要我的鸡巴有什么用?”
从来不说脏话的蒲驰元面无表情吐出粗鄙的话。
他拽下裤子,里面连内裤都没穿。
苍白的指骨,攥握住完全充血立起来的性器,对着她的胸部开始撸动着自慰。
陶南霜看到他冷漠到没有任何情感的眼神,恐惧伴随着身上怪异的痒意,重叠的恐惧,令她彻底崩溃。
“蒲驰元……蒲驰元,我再也不会背叛你了,我再也不会跟别的男人玩了。”
他一言不,手上撸动着度开始加快。
手背上枝丫状血管显赫凸起,以一种自虐般的力道掐着那根粗长的鸡巴,他感觉不到疼,但也感觉不到任何的爽。
相反,陶南霜敏感的身体激烈在椅子上扭动,推向极致的高潮,是让大脑混沌的绝望,越意志的本能,彻底脱离了自身的掌控。
身体又一次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推向顶端。
陶南霜脊椎不受控制弓起,脖颈向后仰去,喉咙挤着嚎啕沙哑的呜咽。
快感不再愉悦,凶猛摧毁她的感官防线,身体在极致的刺激下背叛了大脑,眼前是一片闪烁的白光。
膀胱已经释放完的尿孔颤巍巍收缩着,小穴里挤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她肌肉剧烈痉挛,跳蛋还在不知疲倦地嗡嗡。
陶南霜彻底地脱力在椅子上,歪着头,软泥般的躯壳一丝力气都没了。
她大脑一片空白,连绝望的情绪都无法表达出来,脸上只有无尽的疲惫。
下一波高潮,还在阴蒂的震动间汇聚,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陶南霜想去死,她声音虚弱,本能地求饶“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求你。”
猩红肿胀的龟头对准着她的胸部,蒲驰元疯狂撸动。
他眼神捕捉着她表情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无论是高潮还是绝望,他都细细品尝。
对陶南霜的身体拥有绝对的支配权,看着她在自己赋予的极端体验中彻底迷失,蒲驰元才真正觉得自己得到了陶南霜。
无论她再怎么挣扎也逃不掉,不管如何崩溃也只能面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