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我好痒,小穴要烧烂了呜……”
陶南霜掐着自己的奶子,一条胳膊突然泄力后又倒在了床上。
她翻身崩溃挠着脖子,双手胡乱在身上抚摸解痒,最终还是控制不住揉去了身下。
被肏翻的穴口外翻,肿烂的阴瓣,充血得像个馒头,明明一碰就痛,她却还是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去止痒。
“啊,哈啊,好难受,呜我好难受,操死我!求你了操死我!”
陶南霜崩溃仰着头,用倒仰的视线,去看头顶的男人。
她胡乱骚,而蒲驰元始终冷静自持观望。
仿佛只是在看一个他并不感兴趣的表演秀,陶南霜只能自己给自己痛快。
“呜啊!”纤细的手指根本缓解不了涨痒,无论她怎么插都觉得不够,指尖快在穴道里没入,搅动出清脆的水声。
双腿分得很开,即便是在这样的角度,蒲驰元也能看到她下面被折磨凄惨的穴口。
蒲驰元站起身。
陶南霜眼神兴奋追随,却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呜呜不要!不要,蒲驰元我求求你,别丢下我,丢你了啊!救救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尖锐的惨叫是对他极致的渴求。
蒲驰元关上门,隔绝了她的哭喊。
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逼自己冷静。
再多一秒钟,他都害怕把陶南霜玩死在那张床上。
一个小时过去后。
蒲驰元再次打开了卧室门。
床褥已经被拽出了一半,半张床垫都被浸湿了,凌乱的被褥上,陶南霜浑身还在抽搐,她把原本丢弃在床头的跳蛋,主动插在了自己的穴里,然而还是觉得不够,便用手指狠捅。
此刻药效渐过,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手指垂在床边,裹满淫水的指尖还带有血丝。
蒲驰元缓步走到床边。
他掐住陶南霜的脖子,将她拖到床边,把手中的矿泉水瓶口粗暴地抵开她的唇齿,将水灌入。
她失禁太多,干燥的喉咙猛吞了两口,然而下一秒,舌尖品出熟悉的苦涩,陶南霜瞪大眼睛激烈挣扎起来。
“呜呜唔唔唔!”
蒲驰元挤出诡异的笑。
“真聪明。”
他语调低沉,装模作样地温柔夸赞道“你是怎么尝出来,这是催情药的?”
话音未落,剩余的半瓶水被毫不留情地尽数灌下,他随手将空瓶捏瘪扔开,紧接着松开了钳制。
陶南霜剧烈地咳嗽着,连滚带爬地跪起身,手指毫不犹豫往自己嗓子眼里插去。
蒲驰元迅掐住她的脖子,轻而易举地将她整个人提起,迫使与自己视线齐平。
陶南霜痛苦眯着眼,疯狂拍打他的手臂,那点被药力抽空的力气,软绵得连挠痒都使不上劲。
药物迅瓦解她的意志,生理的躁动开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蒲驰元凝视着她逐渐涣散的眼眸,阴森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他疏解不通的情欲,在那通电话的逼迫下变得更加躁动,这爱而不得的恨,产生的报复心理迫切地想要陶南霜得到他亲手赐予的教训。
“我不会让你好过,既然你这身子这么不安分,那就自己把自己的逼玩坏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