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抱着手臂靠在门边,墨镜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玩够了?”他冷声问。
温梨僵在原地,心脏猛地一跳。
他早就现她了。
阿彪刚才过来汇报时,他就让阿彪别管,就想看看这小东西鬼鬼祟祟要做什么。
裴司的目光从她刻意卷成波浪的长,扫到那副遮住半张脸的茶色墨镜,再到涂得嫣红的唇,最后停在那件紧身抹胸上。
白色的布料堪堪裹住起伏的曲线,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牛仔短裙短得几乎能看到臀线。
他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我有没有说过,”他一步步逼近,声音危险地压低,“不准这么穿?”
温梨下意识后退,后背抵上冰凉的墙壁。
“我、我不记得了……”她嘴硬道,耳尖却悄悄红了。
裴司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摘掉她的墨镜。
“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一字一顿。
“再这么穿,我就亲手一件、一件、扒、光、你。”
温梨瞪圆了眼睛,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你、你胡说!”她下意识反驳,话刚出口就意识到说漏了嘴,急忙捂住自己的唇,眼神慌乱地躲闪。
裴司冷笑一声,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既然记得,还穿成这样……”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嗓音低哑危险,“是不是就想被二哥操?”
“你——!”温梨气得浑身抖,眼眶都红了。
她承认自己是偷偷跟来看他有没有找别的女人,但绝没有那种心思!
“谁、谁想被你……”她羞恼得说不出那个字眼,声音越来越小,“我只是……只是来看看你的伤……”
裴司眯起眼,指腹摩挲着她烫的脸颊“看伤?”
他嗤笑一声,突然扯开腰间的绷带,露出那道狰狞的刀伤。伤口已经结痂,暗红的疤痕横亘在紧实的腹肌上,看得温梨心头一颤。
“看清楚了?”他冷声问。
温梨咬住下唇,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腰腹的伤处,鼻尖突然有些酸。
“还疼吗……”她小声问,指尖不自觉地想碰,又怯怯地缩回。
裴司转身就要走,却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怯生生地勾住了尾指。
“二哥……”温梨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亲昵,带着鼻音的嗓音像只委屈的小猫,“你别找别的女人……”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裴司脚步顿住,缓缓转身。
阳光透过棕榈树叶的缝隙斑驳地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墨镜后的眸光深不见底。他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冷笑“凭什么?”
温梨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他的衣角。
是啊,凭什么?
她是他的谁?妹妹吗?可哪有妹妹会这样……
“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心里酸胀得难受。
裴司突然抬手,拇指重重碾过她涂得嫣红的唇,蹭花了一片口红。
“温梨,”他声音低哑,“想管我,就得付出代价。”
海风拂过,带着咸湿的气息,吹起她鬓角的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翻涌,温梨却觉得呼吸都变得滚烫。
“我讨厌你……”她带着哭腔小声说,却更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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