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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逢迎爪牙横 解围观尽两般情九(第2页)

文瀛“唰”地一下掏出他那本厚厚的通缉犯画册,翻得哗哗响,精准地停在某一页。他看看画册上那张栩栩如生丶标注着“重大通缉犯·云松”的画像,又擡头看看牙耳身後那张一模一样的脸,表情扭曲得像吞了只苍蝇:“额……兄弟,我要是没瞎的话,这丶这不能说很像,只能说……完全一致吧?!”

衍和也凑过去瞄了一眼,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人赃并获。她赶紧打圆场,语速飞快:“哎呀!这事说来话长!超级复杂!简单概括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人吧,他外表是通缉犯,但内瓤……它换芯儿了!懂吗?不是本人!”她努力挤出一个“信我”的眼神。

文瀛一脸懵逼,挠了挠头:“小鬼,你在打什麽哑谜??什麽芯儿瓤儿的?他是被附身了还是被夺舍了?这性质更恶劣啊喂!”

萧白杨没理文瀛的咋呼,锐利的目光紧紧锁定牙耳:“我记得你,牙耳。你对各城之事向来漠不关心,更不该与羽城通缉犯有瓜葛。为何要庇护他?”他的语气带着审视和不解。

英才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喉咙,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局面……简直是煮糊了的浆糊,越来越黏糊了!

他刚想硬着头皮站出来解释,牙耳已经强硬地将他按回身後,斩钉截铁地甩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你们要找的通缉犯,早就死了。现在这个,是空的壳子。”

轰——!

此话一出,整个山洞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连洞顶滴答的水声都清晰可闻。

天风默默地丶非常自觉地拉过易攸垂下的袖子,盖住了自己的脸,试图原地隐身: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衍和内心泪流满面:啊啊啊啊啊!!!大哥!!!要不要这麽实诚啊!!!这听起来和夺舍有什麽区别!这下怎麽圆???

果然,萧白杨眼神瞬间凌厉如刀,“呛啷”一声,腰间佩刀已然出鞘半寸,寒光凛冽:“魄执夺舍?!”他周身灵力瞬间绷紧,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文瀛也立刻拉开架势,双手结印,紧张兮兮地扫视衆人:“你们几个!是不是被邪祟控制了?!是的话赶紧眨眨眼!我数三下!一!二!”

衍和吓得立刻把眼睛瞪得溜圆,拼命眨巴,疯狂给牙耳使眼色:大哥!大佬!祖宗!想想办法啊!这误会大发了!

牙耳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掌心翻涌的血色雾气已经浓得化不开,摆明了“懒得解释,要打奉陪”的架势。

英才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赶紧一把按住牙耳蠢蠢欲动的手,急中生智,擡手一指正和文瀛打得噼里啪啦丶还抽空看戏的白量,大声道:“别激动!我自爆!我是她的手下!一切行动听指挥!所有解释权归她所有!有事问她!”

白量:“…………”她正一脚踹开文瀛劈来的刀锋,闻言差点一个趔趄从石壁上掉下来。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瞪了英才一眼:好家夥!甩锅甩得如此清新脱俗!?

天风小心翼翼地把脸从袖子後面露出来半张,眼神呆滞。

衍和更是瞪圆了眼睛,下巴差点掉地上:这样也行?

文瀛见状,立刻“恍然大悟”,刀锋一转,直指白量:“果然!你这妖女才是幕後主使!看刀!”攻势瞬间变得更加凶猛。

白量一边灵巧地躲闪文瀛的刀光,一边气得哇哇大叫:“喂!臭石头!你阴我!”她反手从腰间摸出一把花花绿绿的爆爆珠,看也不看就朝文瀛劈头盖脸砸过去。

文瀛大喝一声,手中佩刀舞得密不透风,如同展开一面银光闪闪的扇子,“叮叮当当”将爆爆珠尽数挡开,炸开的烟雾和火花映照着他咬牙切齿的脸,两人顿时打得更加难解难分,山洞里乒乒乓乓好不热闹。

英才趁机拉住牙耳的手腕,想从洞口溜之大吉。然而——

“唰!”

一道冰冷的刀光,如同划破空气的白色闪电,精准地拦在了他们面前。

萧白杨不知何时已堵在洞口,高大的身影带着无形的压迫感。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英才,眉头紧锁,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你身上……有股熟悉的灵力波动。很微弱,但……我认得。你是之前在槐山,和我们同行的那位……灵石?”

衍和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萧白杨这人形测谎仪加灵力雷达太敏锐了!要被扒马甲了!

牙耳眼神一寒,擡手就要硬闯。英才再次死死按住他,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丶极其真诚的笑容,对着萧白杨举起双手:“萧首领!冷静!误会都是误会!我投降!我自愿跟你去羽城说明情况!千万别动手!和气生财!以和为贵!”姿态放得那叫一个低。

衍和立刻举手,积极表态:“啊!那我也去!我作证!我监督他!”

天风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哀鸣:“……我丶我就不去了吧?我弟弟快把我压成肉饼了,再不去找大夫,我怕他真成‘死猪’了……”他感觉自己背上易攸的重量又沉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道绿影如风般掠过,白量轻巧地落在天风身後,冰凉的手指如同铁钳般扣住了他的肩膀,笑嘻嘻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小兄弟,这可由不得你哦~”她擡头,朝着萧白杨扬声道:“喂!那个冰块脸!这小子也是我‘手下’!要不要一起打包带走啊?买一送一,童叟无欺!”

天风:“…………”内心疯狂刷屏:&*……%¥#@!!(此处省略一万字脏话)

于是乎,在一番鸡飞狗跳丶威逼利诱之後,这一行成分极其复杂丶关系极其混乱的队伍,被“请”上了使行者团那辆宽敞得能开派对的超级大马车——俗称“囚车”。

文瀛一脸严肃地坐在马车前室充当临时车夫兼看守。萧白杨则骑着高头大马,如同门神般护卫在马车一侧。白量嫌弃马车里太闷,直接翻身跃上车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蹲着,仿佛那是什麽观景台,还惬意地晃着腿。

马车内部空间确实够大,但气氛极其诡异。

牙耳和英才并排坐在一侧,一个冷得像万年冰山,一个僵得像刚出土的木乃伊。

对面是愁云惨淡丶生无可恋的衍和与天风。

中间地板上,横躺着依旧昏迷不醒丶人事不知的易攸,像条被随意丢弃的破麻袋,无人问津。

马车颠簸前行。衍和凑近英才,压低声音,忧心忡忡:“英才哥哥,我们真就这麽……浩浩荡荡地去羽城自投罗网啊?”

英才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在云松身体里响起:“事已至此,硬闯只会让误会更深。无论是白量还是使行者,他们的目的地都是羽城。与其被动挨打,不如顺势而为,进去看看这漩涡中心到底藏着什麽。或许……也能解开云松和腾水的谜团。”

天风挎着一张苦瓜脸,有气无力地哀嚎:“怎麽看这里面都没我的事吧?我就是个背弟弟的苦力!萧大哥!文瀛大哥!放我下车行不行?”

衍和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瘫在中间地板上的易攸,义正词严:“怎麽没你的事?弟不教,哥之过!这一切的麻烦源头,不都是你这不省心的弟弟闹出来的吗?他造的孽,你这当哥哥的自然要负起连带责任!这叫……嗯,监护不力!”她努力找了个听起来很专业的词。

天风绝望地把头重重撞向马车厢壁,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悲愤控诉:“我这是造了什麽孽啊!”

车顶适时传来白量幸灾乐祸的哼歌声,伴随着马车颠簸的节奏,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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