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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4 章(第1页)

第124章

赵昱动的飞快,运气[游龙掌]的步伐就冲向赵砾,赵砾猛地後退,太尉孟前拔剑上前。这位老将不愧官至三公,一身武艺比起赵昱尚在之上。赵昱不得寸功立刻就要往後撤。孟前率人追去,哪料赵砾还未平息心神,又从天而降一位门面侠士!那人身材瘦小,手持长剑直直刺向赵砾头顶。才及赵砾的紫金冠,又飞来一把长剑,正是载苍剑!

侠客被载苍剑阻拦落到地上,喝到:“赵砾罪恶滔天,惹得民怨滔天!今日我便取你狗命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这声音赫然是个女声,来人正是乔装打扮的赵昱之妻姜馀善!赵洵飞身前来握住载苍剑,与姜馀善缠斗片刻,二人三招下不见胜负。她不与赵洵纠缠,剑剑刺向赵砾!堂中衆人早已惊慌失措,四散而逃。又重来一队黑甲卫,姜馀善倒也果断,立时放弃刺杀,往宫外逃去,赵洵率人追赶。

灵台峰顶,与君山的白底金纹旗在风中呼啸出裂帛般的锐响。旗的两旁蜿蜒的附属门派旗帜如一条长河一般,从山巅直泻至云海。封啸宗的祥季道人垂首捧印在前,江生子等耆宿闭目随行,散修联盟的残旗被踩进泥泞。短短半月,修真界半数山河易帜,望月镇外的归降碑昼夜叮当不绝。每当朱砂刻下新名,石碑便如渗出暗红血珠,在烈日下蒸腾起铁锈般的腥气。

两仪山大殿内,玄清真人掌下那张所谓的最後通牒突然自燃!青焰舔舐着“三日不降,血洗山门”的与君山敕令,檀木案上并未灼出丝毫焦痕。“好个焚天手段!”云岫长老广袖翻卷盖住气火,玉簪迸射寒芒,“岑温小儿真当自己是九天仙尊了?就是当年的天庭也不敢有如此霸道!”

依山道人指尖把玩着一个玄铁冰火罗盘,灰烬中浮现断续星轨:“七日改五日,五日缩三日……这魔头屡屡给我们时间,他在等什麽?”依山道人心思流转间忽地想到什麽,却又不敢置信一般呢喃出声:“莫非是嗜血大法?”

“嗜血大法!”玄清真人猛然听见依山道人揣测,一双眼睛凌厉的射向依山道人。嗜血大法是数百年前魔族所创功法,能够吞噬修为反哺己身,只是这法局限太多,不说自身达到两千年修为後这功法所吞噬修为便十不存一,就是两千年修为以前,也是只能吞噬半数修为,废了太多功夫去稳定不说,就如此还不能如自身修为一般随心而用,常有反噬暴乱征兆。故而这功法就连最为慕强好战的魔族都舍弃了,功法名称也没有流出来,只是听说有这麽个功法。

云岫长老笑道:“要真是这玩意儿,倒也能解释岑温为何修为进展如此之快,还非得杀了疏殷老头。他若有两千年修为,那便是吸了最少四年前的他人修为,不知屠戮多少修士。”她虽这麽说着,心里却其实并不相信会是这门功法。这门功法几百年前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算真侥幸让岑温遇上,杀了那麽多人怎麽会没有被人发现?又或者疏殷真人就是发现了这件事才被灭口,成了岑温的修为?不,疏殷真人本身修为应当就有两千将近三千年。岑温纵使是有两千年修为也不该能毫无动静的杀死疏殷那老头。

玄清真人道:“莫要瞎想,不会是嗜血大法的。他多半是有其他仙缘。只可惜仙缘造就了这麽个魔性。”舒耀走进殿内,站在下首道:“与君山将白云观光阑真人头颅扔……还给了白云观,白云观拒降,声称要为光阑真人报仇,已与江生子等人打了一战,逃走了。”

玄清真人道冠迸射清光,整座两仪山地脉嗡鸣相应:“光阑道兄居然……!”他沉默几息,道:“岑温屠戮修士,传令两仪山弟子,即刻提剑杀向与君山!”依山道人将手中罗盘扔向上空,以法力抵着大殿,声震两仪山上下,“两仪山弟子听令!无需再忍,即刻提剑杀向与君山!凡归降与君山者,杀无赦!”

殿外云台上,数百名弟子剑指苍穹。山风卷起素白缟带,恰似招魂幡涌向与君山。

虚纳本是乾坤道法之一,如乾坤袖丶乾坤袋一类都算其中。虽方便非常,但乾坤之道却非常人所能修习,故而才有了小虚纳一说,即将所藏之物藏进体内经脉灵脉之中。只是这种方法所能藏之物有限,一者与自己联系颇深,二者所藏之物蕴含法力不深。恰好方圆珠于文修而言,两者皆不匹配,故而他只能将方圆珠这等至宝藏在胸口丶袖袋等地,并不方便。

他在竹林中狂奔,胸口的伤被风一吹,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身後传来与君山弟子的呼喝声,夹杂着法宝破空的锐响。他不敢回头,只能凭着记忆往西北方向逃——那里是四元山的後山,他曾听师父说过,四元山虽属“四小”,却对散修极为友好,向来是散修避祸丶主持公道的好去处。

可才跑出不足十里,就见前方山道上横着几道与君山的旗帜,旗面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极了灵台峰上那面染血的白底金纹旗。文修心中一沉,刚要转身,却听身後有人冷笑:“这是含天门的文修贤侄吧,这是要去哪里呀?告诉伯伯,伯伯送你一程可好?”

祥季道人缓步从竹林深处走出,他身後跟着十馀名与君山弟子。祥季道人手中摸索着一块破损的玉佩,那玉佩纹饰特殊,正是四元山的纹饰。文修曾经听闻四元山的禁制阵法就是靠掌门玉佩驱动,如今看来恐怕就是祥季道人手上这个了。

“四元山……”文修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祥季道人,手指则悄悄摸住了方圆珠,“你灭了四元山?”祥季道人笑得越发温和却恶心:“良禽择木而栖,四元山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学白云观顽抗,可不就落得个山门被夷为平地的下场?说来白云观怎麽的来着?哦,山门被毁,弟子四散逃跑哈哈哈哈哈哈。”他笑了许久才收敛,“我正想着下一个拜访你们含天门的虚谷真人,不若就请贤侄带个路吧。”

“做梦去吧,狗蛋!”文修猛地出声,最後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祥季道人心里。祥季道人的笑容瞬间僵住,脸色铁青如铁,将手中已然破裂的四元山掌门令牌扔向脚下泥地插了进去:“找死!祝晓!”身後一位与君山弟子走出行礼,祥季道人接着说:“这个小家夥孤身在外定然有所依仗。”他的目光停在文修隔着衣服握住方圆珠的那只手上。“他就交给你了,我还有掌门交代的要事!”

话音刚落,祝晓一声令下与君山弟子一拥而上,剑光法术织成一张密网。文修咬牙祭出长剑,却因伤势未愈,只挡了三招便被逼得连连後退。知晓自己定然打不过,文修祭出方圆珠将方才偷偷设的禁制啓动,不等他们反应,文修立刻转身向着远处飞奔。他叫道:“真当我跟你聊天呢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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