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银英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上官鸿:“你不在意有人在意呢。”他的视线落在岳渊渟白皙的手腕上,“这手串大哥送的吧。”
岳渊渟刚要说话,周银英“哎”了一声:“别不承认,以前你哪儿戴过手串手镯的,果然有人疼,活得都精致了。”
岳渊渟点点头,承认道:“嗯,他送的。”
上官鸿道:“晚上你们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彭涛不太好意思:“我们也没准备生日礼物,白吃白喝多不好意思啊。”
岳渊渟道:“没有礼物不要紧,你们来就好。”
三个人对视一眼,道:“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上官鸿道:“六点去凤鸣街的怡海蓝天酒店,包厢号是6008。”
周永率先反应过来:“今天不就是6月8号,大哥,你对岳渊渟的喜欢不要太明显。”
上官鸿笑了笑,牵着岳渊渟的手跟他们告别。
——
下午只有第一节课有课,上完课,上官鸿接人去买衣服。
岳渊渟坐在副驾,道:“我衣服够穿。”
“够穿也买,你是寿星,必须穿新的。”
晚上岳渊渟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时,已经从头到脚换了一身,而且跟上官鸿的衣服差不多,他俩走在一起,外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对。
上官鸿与岳渊渟站在一起,宛若相互补充的两极,上官鸿无论外表还是气质都透着一股凶悍逼人而柔和不足,岳渊渟与他截然相反,端庄柔和中缺少几分强势刚硬。
请的人不多,除了黄宇和上官鹄两个家人,就是三个舍友和周宏这位学长。
彭涛他们一听周宏是学长,几个人立刻熟络起来,也没了刚开始的拘谨。
菜上齐後,上官鸿出去一趟,回来时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抱着一大捧鲜艳芬芳的红玫瑰。
黄宇接了蛋糕,上官鸿在他们惊讶的目光下径直走到岳渊渟身边,单膝跪地,将玫瑰花递到他身前:“渟渟,生日快乐。”
岳渊渟从没被人当衆送过花,红晕沿着脖颈快速蔓延而上,脸颊不可抑制的红了起来。他接过花,说了声“谢谢”,扶着上官鸿的手臂,说:“快起来。”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衆人开始起哄,岳渊渟的脸更红了,忍不住把脸埋在掌心。上官鸿知道他脸皮薄,笑着制止他们:“别闹我家渟渟了,真亲了渟渟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
一群人吃到八点多,又去歌厅开了个包间,玩到十点多才散场。
上官鸿和岳渊渟送走客人,上官鸿转头对黄宇和上官鹄道:“你俩回家,这两天自己解决饭。”说着从裤兜里掏出钱,给了黄宇三张一百,“喏,饭钱,走吧。”
上官鸿和岳渊渟都喝了酒,岳渊渟本来就没什麽酒量,几杯下肚脑子有点发懵,看人时眼睛都是迷离的。上官鸿的酒量还行,说话做事有条不紊,甚至下了出租车,能把岳渊渟稳稳当当地抱回家。
岳渊渟被放到床上,拉着上官鸿的手,迷蒙的目光最是纯真无邪,沾了酒精的唇瓣更艳丽诱人,每一次开开合合都是赤果果的勾|引:“抱我…去洗澡…上…”
“槽!”上官鸿忍不住骂了一句,抱人进了浴室。
岳渊渟还没站稳就被当头浇了一脸水,紧接着他的後背贴上冰冷的墙壁。他本能地想离开,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按住肩膀,唇被堵住,火热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下,仿佛这些天的思念与无边的爱意都在这个吻中。
上官鸿没有什麽耐心解扣子,手上用力,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淹没在哗哗水声。
上官鸿低头吻他的侧颈,顺着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停留在耳廓,沙哑含情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挑逗着怀里人每一根被酒精淹过的神经:“我给你做了新的花链,宝贝儿,我给你戴上。”
岳渊渟有一瞬间失神,手指下意识抓了几下,划破麦色的皮肤。
上官鸿在这微微刺痛的兴奋中重回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