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是变态。”谢问说着,自己笑出声,随後挤上床,将沈疑之紧紧抱在怀中,轻轻摸他被磨破皮的地方。
“是这里疼吗疑之?”
沈疑之老房子着火,不自觉夹了下腿,慢慢跪坐起来,凑过去吻谢问的脖颈,喉结,侧脸。
谢问喉结上下滑动,但忍了最原始的冲动,从纳戒取出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袍。
“疑之,可以穿这个吗?”
沈疑之擡眼一睨,对这凡物不感兴趣,但没拒绝。谢问见状三下五除二将他剥了,给他穿上了新袍子。
沈疑之原本就白,平日穿着白衣都遮不了的瓷白。
如今换上黑色衣袍,如水布料包裹下的瓷白肌肤如雪一般,白得晃眼。
尤其丝绸质感的长袍十分贴肉。如今沈疑之躺在床上,只消稍稍一动,长袍便随之流动,将他高挑纤细的身形勾勒无馀。
谢问盯着疑之的脸,目光顺着白皙脖颈向下,最终停在了疑之极细极细的腰上。
黑色长袍裹着沈疑之,由于腰过细,许多布料就堆砌在那一处。
本来顶好看的衣裳,一霎变得碍眼。
刚把人收拾好,又想把人剥开了。
谢问呼吸渐急,落在沈疑之腰间的手也灼热起来。
“疑之……”
“嗯。”沈疑之低低应一声,谢问立即将人抱坐在腿上,捧着他的脸强势吻他。
沈疑之被亲得意乱神迷,偶一错眼,扫了眼铜镜,却发现他身上衣袍有些熟悉。
沈疑之眯眼,一霎推开谢问,走到铜镜前,照镜自鉴。
自顾自看了会儿,沈疑之扭头问谢问:“怎麽突然给我穿这个?”
谢问从後环住他,吻他的耳朵,如实道:“在你识海的时候,看谢狸伺候你穿过。觉得很好看,回来的路上就买了。”
“买了,穿了,然後呢?”
谢问呼吸一重,埋进他脖颈缓了缓,才托着他膝弯将他抱起。
沈疑之没料到是这种抱法,未免摔下去,慌忙撑住了谢问宽阔的肩膀。
谢问擡头看他,半晌又红着脸低下头不说话。
沈疑之瞧了会儿,发现谢问这人是真闷,衣服是要买的,事儿是要办的,但是那嘴就跟上了封条似的张不开。
其实沈疑之还挺爱听谢问在床上说下流话。
奈何……
算了。
先这样着吧。
*
一夜云雨,沈疑之松快不少。
抛却双修,纯粹感受彼此的存在,那愉悦的感受才将他送到顶峰。
难怪那麽多人沉眠双修却止步不前。
情到深处谁还管修没修?
“这麽看合欢蛊还真是好东西。”沈疑之翘上二郎腿,白皙的长腿挂着黑色的丝袍,色情又漂亮。
“全自动双修,根本不用分心。”
谢问:“真给你种上你又不乐意了。”
沈疑之当即嗤了一声,踹谢问一脚後问:”谢狸已经去神剑宫了?“
“没有。”谢问拢住疑之踹来的脚,把那垂在两边的长袍牵起盖住那白腻的长腿,“他也得通过试剑大会才能进入神剑宫。至少还得半月才能传递消息过来。”
“规矩真多。不过也好。”沈疑之算算时间,准备先去把沈期埋了。
“过两天我回一趟青蓬,你跟我还是呆在……”
“跟你。”
“知道我要去干什麽吗你就跟我。”
“无非杀人放火。”
“答对了。”沈疑之:“我要去宰了沈期。”
对比起明尊剑尊,沈期不够强。
但到底是大乘修士。
谢问担忧:“有十足把握吗?”
“若说没有你还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