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邱夕月认识她一段时间就敢问她要不要试一试,也是个果断的人,只有她纠结,明明拒绝了,却一直想着,烦人的很。
霍斯晨气得把抱枕往地上一摔。
不活了,干吗非得想着,最后难受得只有她自己。
看着沙发上别的抱枕,霍斯晨怎么看怎么像踌躇不决的自己。
一个个都碍她眼睛,全都该丢了。
于是,霍斯晨把抱枕丢了一地。
之前霍斯晨还知道自己犹豫是因为什么,现在好了,连为什么犹豫都不知道。
明明她已经明确拒绝了邱夕月,明明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两个人就是不可能的,可是她还是不爽,浑身上下都不爽。
都怨邱夕月,跟她说什么感情问题,烦死了。
抱枕落地之后,霍斯晨看着还是不顺眼,顺带踢了一脚。
刚把一个抱枕踢出去,门铃响了。
霍斯晨点了晚饭,以为是外卖小哥,一脸阴沉地开了门。
看着门外的人,霍斯晨整个人愣在原地。
怎么会是她?
她怎么还有脸来?
邱夕月越过霍斯晨的身体看到了后面散乱的场景,她举起手里的文件袋:“之前算是病假,正式辞职要填一下表。”
霍斯晨懒得理她,扭头就走。
但她也不算特别冷漠,最起码没有摔门。
邱夕月熟门熟路进门换拖鞋,顺手捡起手边的抱枕。
进了屋她才发现,其实霍斯晨屋里不算脏乱,只是抱枕全在地上罢了。
霍斯晨抱着手机去一边了,一副不想理人的状态。
邱夕月任劳任怨弯腰捡抱枕,一个一个拍了灰尘之后再放回沙发上。
霍斯晨妈妈好像有点急,见女儿没回消息,打了电话过来。
霍斯晨正烦着呢,语气有点不太好。
“哎呀我知道,你别催我,我想在家里咸鱼一段时间不行吗?”
……
“读书的时候不跟你们一起办手续你们不是知道原因吗?多少年前的事了,别提了。”
……
“年少无知,不许人犯错了?我又没跟你们一样乱结婚乱生孩子。”
……
“好了好了,知道了,别担心,我在这调整一下状态,等我心情舒服了自然就去了。”
……
“你夸不夸张啊,整个保姆给我做饭就得了呗,还整个保镖保护我,我又不是祁漾那种公众人物。”
……
电话挂断后,霍斯晨眼神一撇对上邱夕月的视线。
她情绪不好,谁都想怼。
“看我干什么?你也烦得很,你说你招惹我干吗?”
邱夕月把最后一个抱枕放好,低头轻轻舔了舔嘴角,再抬头,眼里情绪立马不一样了。
刚才的她像在妥协,像在避让,现在眼神却偷着锋芒。
“我烦得很?你自己不烦吗?你陷入这样的情绪境地你不想改变吗?”
“你在这当舔狗,人家知道吗你就舔?”
“说好听了是痴情,说难听点不就是舔吗?一直内耗坐吃山空你有意思吗?”
霍斯晨:???
她还凶起来了,谁给她的勇气。
霍斯晨张牙舞爪正要反击,门铃又响了。
她说的对,其实没什么可反击的,刚好有台阶,霍斯晨顺着台阶就下了。
“我点了外卖。”
邱夕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去开门。
外卖小哥手里拎着两个袋子,邱夕月弯腰接过来,交接的过程中,外卖小哥碰了碰邱夕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