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像被电流击中,我瞬间僵在原地,睡意全无。
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刚刚软下去的家伙几乎是瞬间就再次勃起,硬得疼,把睡裤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种难耐的、黏腻的喘息。
“……好舒服……嗯……好爽……”
我的呼吸都屏住了,心脏狂跳,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脚下像生了根,动弹不得。里面传来的声音更清晰了,伴随着一种奇怪的、湿漉漉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声音……我看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她在……自慰?!
这个认知让我头皮麻,浑身燥热。但紧接着,一句模糊的、夹杂在呻吟和喘息中的低语,像冰锥一样刺穿了我的耳膜
“……小墨……再……再深一点……啊……”
小墨?!
她……她在叫我的名字?!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恐惧和某种隐秘兴奋的复杂情绪瞬间攫住了我。
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这样的声音,我经常在a片里听到。
我再也待不下去,像被鬼追一样,猛地转身,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回自己房间,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在抖。
下面胀痛得厉害,脑子里全是那压抑的呻吟和那句“小墨……再深一点……”
那一晚,我瞪着天花板,眼前晃动着浴室里的雪白胴体和黑暗中想象的画面,耳边回荡着那要命的声音,翻来覆去,直到天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根本不知道是几点。
第二天早上,镜子里的人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脸色难看,活像被吸干了精气。
餐桌上,秦雅楠看到我,“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杏眼弯弯,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哟,我们小墨这是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偷偷挖煤去了?”
她气色红润,眼神明亮,和我的萎靡形成鲜明对比。
我只觉得脸上烫,恨不得把头埋进碗里,闷声闷气地回了句“没事”,然后拼命往嘴里塞煎蛋,只想赶紧吃完逃离这个让我浑身不自在的地方。
秦雪柔坐在对面,小口喝着牛奶,那双蓝眼睛在我和秦雅楠之间疑惑地扫了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但终究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低下了头。
这之后,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
夜深人静时,我竖起耳朵,似乎总能隐约捕捉到从主卧方向传来的、那种压抑的、带着水声的呻吟。
有时清晰,有时模糊,但每一次都像羽毛搔刮着我的心尖,让我浑身紧绷,下腹燥热。连带着我对秦雅楠,也生出一种更加复杂难言的感觉。
不再是单纯的继母,而是一个……充满诱惑和危险的、成熟的女人。
这感觉让我烦躁,又带着点隐秘的沉溺。
暑假终于来了。
秦雪柔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奥数竞赛集训营,要去整整一个月。
月湖山庄27号偌大的别墅里,顿时只剩下我和秦雅楠两个人。
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
以前有秦雪柔在,像一层缓冲。
现在只剩我们俩,那种无形的、带着暖昧试探的张力,在空旷的房子里无声地弥漫。
我尽量早出晚归,泡在球场或者李浩然家,但总有要回家面对的时候。
吃饭,看电视,甚至只是同在客厅……都让我觉得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
家里的主水管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爆了。
水漫了一小片客厅地板。维修工来看过,捣鼓了半天,最后挠着头说配件得等,加上彻底维修测试,至少需要一个星期。
这一个星期,家里没法住人了。
秦雅楠开始收拾简单的行李。
“只能先去酒店住几天了。”她叹了口气,动作利落。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的背影,脑子里飞快盘算。开两间房,必须开两间房!
这念头无比清晰。
跟她单独住一个屋檐下已经够要命了,再住酒店……我简直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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