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多谢你还想着我,不过眼睛就算了,我是活人,不经吓的。”
束娇便不再说话。
“不过,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幸芝知道束娇是想融进来,她忽然擡手,从束娇的眉间取出一丝阴魂再注入文春眉心,如此只要文春闭眼便能见到束娇所见之物。
临出门前,幸芝叮嘱文春今晚别干别的,毕竟她能看到束娇的,束娇自然也能看到她的。
文春俏脸一红,瞬间理解她的意思,骂骂咧咧骑着机车回家去。她得赶时间,尽快回床上躺着。
幸芝这边也掐着时间,等束娇说文春到家一句话没说就躺在床上时,幸芝推开徐文文家的大门,城郊的一户院子,水泥地面上有一口水井,前门脸是两间砖墙瓦屋,中间是十几平米的院子,一半水泥硬化地面,一半劈了两块泥巴地,种了些花草和葱蒜,打点得干干净净,看得出主人家是个热爱生活的。
只是如今屋子里静得很,只有一人睡在二楼的小房间内。
“我爸爸妈妈呢?”
徐文文着急出声。
这孩子一句也没问为什麽自己的爸爸妈妈会不认识自己,只关心她的亲人有没有事。
“放心,你的命格里父母双全,所以他们应该暂时被藏了起来。”
幸芝推开孙小雨睡的那间房门,只见房中挂满符纸,桌上摆着几尊佛像,床边还开着红外预警器,可谓是啥都请了来。想来,孙家人应该离得也不远,断不会让孙小雨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打算如何报复?”
幸芝问徐文文。
徐文文却只是盯着熟睡的孙小雨,她摇摇头忽然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这麽好好睡一觉了。”
“那还不简单。”
只见幸芝忽然伸手,将藏在徐文文身体内的孙小雨瞬间抽了出来,孙小雨的身子瞬间犹如扒了瓶塞的汽水瓶“突突”往外泄气,幸芝将徐文文的魂魄往前一推,在徐文文进入肉身的下一秒,骨指沾了烛油点入眉心。
“好了。”
幸芝拍了拍手。
孙小雨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子愈发轻了些,张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待看清自己魂魄离体吓得原地狂奔。
但她无法离体分毫。
“既然她这麽想做徐文文,你就好好做好徐文文该做的事情,等那一日腻了不想要这具身子了,你再回来寻我,我自有法子送你再入轮回。”
徐文文点点头,从床上爬起跪在床上朝着幸芝“哐哐”磕了几个响头。
“那她呢?”
“无妨,她就这麽跟着你,只要我不放你出来,就是大罗神仙也奈何不了。”
徐文文喜极而泣。
再看一旁的孙小雨,彻底瘫软在地。
这一回算是真正替别人做了嫁衣。要知道,她名下所有的财産都已经转入这个“徐文文”名下。还有她的父母……
孙小雨不敢想。
幸芝从随身带的荷包里翻出一只空的琉璃瓶,挂在徐文文的脖子上道:“若是有别的什麽插手,你只管砸了这个瓶子,兴许鬼差大人来得比我还早些。”
处理完这些,幸芝不再多看孙小雨一眼,带着束娇转身离开。
束娇忽然闭了眼睛,有些尴尬的看向幸芝。
“姐姐,春姐姐那边,她男朋友好像来了。”
瞧束娇的模样,幸芝大约也猜出几分,再不出手只怕束娇这小丫头要看一场活春宫。她忽然擡手拍了拍束娇的额头,笑着道:“你只需记着,你跟文春对我的意义不同,所以,不必刻意讨好文春,自然更不用讨好我。”
束娇懵懂点头,跟着幸芝回了茶餐厅。
次日一早,文春涨红着脸扶着後腰钻进店里,小姨见状上前问道:“这是咋了呀,扭到腰了可是,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文春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昨晚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掉下来扭到腰了。”
小姨取来红花油揉着揉着瞧见文春脖子上的痕迹,骂道:“到底是年轻,下手也不知轻重。”
文春的脸愈发红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