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富士小说>没素质的人的十大表现 > 第49章 有狗谁不逗(第2页)

第49章 有狗谁不逗(第2页)

她一脸泪痕,不情愿伴随羞耻,为了接下来的抚慰只好乖乖地说“我明白了。”

青意峥觉得她真的像水做的,因为她总是哭。

被打了两下要哭,不舒服了要哭,舒服了还是哭。尝到甜头後她开始像藤蔓一样随时随地缠着他,变着语气撒娇,好像她想要什麽你都要给她。

他偏偏不给。

陈姣姣被他像逗狗一样逗,一会急了一会哭了一会让他滚,到最後又没出息地道歉。如此反复循环,全都是因为她不知廉耻地想要。

她觉得自己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她喜欢这种感觉,放松一下。人在人生低潮期的时候是很难被拯救的,什麽看电影丶旅游丶运动丶统统都是狗屁。只有被当成狗一样玩弄才能让她彻底地放松。

她觉得爽,她离不开。

到他最後来的那一天,她已经可以承受更多的蹂躏与羞辱。

那天结束後她钻进他怀里大哭,青意峥玩她时虽然凶狠,但是aftercare做得不错,任她钻进自己怀里,抱着她像揉狗那样揉她的头。手在她身後被打疼的部位仔细地摸。

她情绪渐渐平复,内心忽然生出无限的感伤。

她声音还带着一点湿润:“你知道吗,我前男友就算和我做得最狠的那一次,也没有打我的脸。”

“怎麽?你觉得他好?”

她擡起头有点着急地解释:“不是的……我是想到了我小时候的事情。”

陈姣姣想起一件她和谁都没有提过的往事。

那是在她刚刚进入青春期的那一年。爸爸第一次打了她。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那是唯一的一次。

现在想来爸爸打她的原因其实也不构成什麽必要性,只不过就是一些小事,在学校里和同桌上课总是说话,被老师叫家长。

爸爸去见过老师後的第二天刚好是周末,是在下午,他忽然说:“你作业写完了吗,拿过来给我检查。”

是在她的房间里,爸爸坐在她铺着粉红色公主床单的小床上——那还是没搬家前的老房子,她的小卧室被爸妈布置得也很温馨。

她头发刚刚洗过,蓬松得像一块小蛋糕。站在爸爸面前,有点忐忑地看着他翻自己的练习册。

爸爸说:“你这一页怎麽都没写?”

她说:“老师说不会写可以空着,讲题的时候会了就好了。”

陈姣姣当然是在撒谎,她只是懒得写,想着到学校随便抄一抄好了。谁知下一秒,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在她的脸上。

她至今仍然记得那天下午的光线,那时住的小房间是浅米色的百叶窗,下午四五点的阳光还很亮,从百叶窗的缝隙中照在她的脸上,被分割出几道直线。爸爸看她没作出任何反应,又狠狠扇了一巴掌过来。

那是陈姣姣第一次被爸爸打,还是这样的打法,她很难相信这件事真的有在发生。她也是很久之後明白爸爸为什麽打她的……那时他在工作中发生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丶被人陷害的丶甚至有可能会坐牢的大事。而妈妈在和他吵架时威胁他说要离婚。这件事在很多年之後的争吵中还会被爸爸提到,这似乎是他无法磨灭的创伤,比妈妈出轨还要让他耿耿于怀。

他有好几次指责妈妈:“你忘了那一年我最艰难的时候你和我说什麽吗?你说你要和我离婚。”

陈姣姣成为大人後,妈妈曾和她解释过。自己当时的语境是——她希望爸爸尽快和单位做切割,可以离开这个所谓的国企“铁饭碗”,不要被卷入一些无谓的争斗。她的威胁就是“如果你不把这件事好好解决,我就和你离婚。”

当然,事後再去追溯谁对谁错丶哪句话是不是真心的丶都没什麽意义。成年後的陈姣姣明白那是爸爸心情不顺,自己撞在枪口上,一时被他拿来泄愤。

但她永远忘不掉那种感觉。

她被狠狠甩了两个巴掌,据妈妈讲她看到的时候,陈姣姣的脸上还留着五个明显的手指印。但她就定定的站在那里,没有动一下,直到爸爸转身离开她都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妈妈发现後拉她坐在了床上。

这天过後,她有几个月没有和爸爸说话,把他当做空气。直到有一天,晚餐的饭桌上,爸爸忽然说要和她道歉。

她心中一紧,只感到慌乱。紧接着爸爸捂着脸嚎啕大哭。

那种感觉又回到了她的身上,她浑身僵硬,不知道如何面对。只是懵懵地看着爸爸的姿态,她第一次见到爸爸大哭的样子,仿佛被甩了两个耳光的人是他。他边哭边说:“爸爸打了你……真的很对不起……”

她感受得到他的内疚,因为他看起来无比痛苦,近乎于哀嚎。但与此同时她做不出任何的回应。她想立刻离开这里。

那种身体浑身僵硬的感觉在心理学家那里也有所解释,但陈姣姣也无所谓真的假的了。大概的意思是说,当你在童年时受到巨大的创伤却维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行为,叫做情感解离。它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让大脑自动的关机,对抗无法承受的压力。

陈姣姣当然不至于因此恨爸爸一辈子。爸爸远远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要爱她。

挨打的当晚她下体忽然出血,是很深的褐色。初潮在那一天来临。

往後馀生每当她遇到巨大的无法承受的压力,都会回到那个小房间里的下午。浑身僵硬,像置身事外般一动不动,只等着时间过去。

陈姣姣话到嘴边,想了想,还是没有和青意峥讲。被爸爸打过,在她心里是一件极为羞耻的事情,她觉得说出来自己就不再是一个公主了。

她只是又在他怀中蹭啊蹭,和他说:“也没什麽。就是想说我喜欢这样,你扇我耳光的时候我可以哭丶可以说话丶可以大口地呼吸,我觉得很舒服。”

“你让我说特别羞耻的话,逼我做不想做的事,随便用手玩我,我也觉得很舒服。”

她想把这些说出来,但这理由很奇怪,她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有点感谢他。像个真正的变态一样。但他的确时时带她“离开”了。

被人扇了耳光,不用思考有没有面子,也不用觉得被剥夺了尊严,还能肆无忌惮地哭出来,好安全。如果能永远这麽安全那就好了。这样想着,她又在出神,没有听清他的话。

他知道她又在走神了,对她发出那种逗狗的“嘬嘬嘬”的声音。陈姣姣回过神来,不再嗔怒也不再嘴硬,而是默认了现在发生的一切,好像他就可以这麽叫她。

她说话的语气不是责怪也不是不满了,而是陈述一个事实:“你叫我总是好像在逗狗啊。”

“是啊,有狗谁不逗呢。”他揉着她的头,同样感到很舒服。他也有他舒服的理由。

两天後,陈姣姣收到让她心惊肉跳的消息。

体检报告出来了。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