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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对方眸光微动,薄唇仍是自然地抿着,看起来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垂眸看着他。鸠漓从他幽黑的眸中望到自己的影子,心中升起一种计谋屡试不爽的愉悦,站起身将人搂在怀里,他的手臂收得很紧,二人身体相贴,单薄柔软的衣衫下,肌肤的每一处触感都格外鲜明,稍一动便牵起细微的摩擦。祁殃原本平稳的呼吸频率被他这一举动打乱,未待他作出什么反应,便被捏住下颌,被迫抬起头来。温软的唇紧贴着厮磨时,祁殃有些愣神,那人的吻强势又激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但他也只是皱了皱眉,忍住了想要躲开的冲动。齿关被灵巧地撬开,对方搂在他腰间的手没有丝毫放松,掐着他的下颔吻得愈深,紊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唇瓣磨得红润,挑逗勾缠着他的舌尖,轻轻吸吮,引导着他回应。直把人亲得呼吸困难,鸠漓才稍微退出些给他时间换气,仍亲昵地轻轻吻蹭着他,因为身体紧贴着,甚至都能感受到那人起伏的胸膛和姿势受迫而微微夹紧的大腿。他的掌心在祁殃纤细后腰处摩挲,贴身的鲛丝白衣被揉出几分细碎褶痕,稍一收紧,身前那衣料便勾勒出其小腹的轮廓,藏着一种恰到好处的紧致与柔软——鸠漓嫌他穿衣总是太刻板规整,既不会穿又浪费时间,很久以前便以命令式强迫他穿这种鲛衣,在光下会有些透。他注视着祁殃湿蒙蒙的动情的眉眼,弯起唇角,收起所有利爪獠牙,学着将恶劣、单纯、自我、讨好种种复杂的东西混于一体,低声道——“你就不能抱抱本座么,你抱我一下。”祁殃被他掐着下颔半仰着头,嘴唇微张喘息不匀,听着那人的声音,有些恍惚地抬起手……抓到了一片冰凉的衣角。泥土的腥气取代了血腥味,金殿玉砖变成了二层楼房和水泥地,有雨珠接连打在伞面上的声音,眼前的鸠漓消失了,他现在正站在妈妈的伞下。“邻家那个老头前几天刚死,当时这片建二层的时候就他那小破屋不拆,就因为住着个年纪大的死活不愿意搬,现在那人没了,又住过来一户人,听说是老头那儿子租出去的。”妈妈嗤笑一声,和身旁的继父道,“真是一个敢租一个敢住,就这么缺钱。”“新搬来那户人家,小孩没爹没娘,就跟着爷爷奶奶,昨天我见了,老大不小也该十三四了,下雨就站在雨里淋,躲也不躲,是个脑子有病的。”十一岁的祁殃站在妈妈的伞下,身子小半露在外面,继父的伞也在上方为他遮了一点肩头。他站在他们之间,成了盛雨的槽、导液的斗,雨水沿着二人的伞檐连串滴在肩上,校服洇湿一片,有些冷,透骨的凉,他却没有动。鸠漓知道祁殃对他一开始就有些特别。他能隐约察觉到这“特别”是源于什么,性情有几分,长相有几分,所以总是有意在祁殃面前往“那方面”靠,将那几分潜存的特质发挥出来。他以为那只是祁殃的喜好,其实不是。祁殃把鸠漓看作某个人的影子,而影子和替代品是不同的,愧疚心作祟也好,事实如此也罢,他不想把鸠漓当成谁的替代品,宁愿骗自己他们是同一个人。他松了方才轻拽住妈妈衣角的手,微卷黑长的睫毛轻轻抬着,望着远方的地面积蓄的水洼出神。“那家小孩叫什么?”继父听着稀奇,随口问了一句,带着母子二人往自家二层小楼房走去,对面就是那个死过老人又被新户租下的老旧土坯房。“……好像叫江桎。”thedark我出现的意义……见到江桎的第一眼,也是在雨天。祁殃撑着伞放学走回家,见到他正仰头站在土坯房的屋檐下,裸露在外的皮肤是一种常年不见光的冷白,泛着不健康的青灰底色。他的双眼皮细长显得凉薄,却有着一双含着风情的桃花眼,视线从屋檐上的水滴移到祁殃身上时,丧白的脸上毫不吝啬地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没错,他和鸠漓很像,准确来说,鸠漓和他很像。祁殃曾无数次觉得或许鸠漓就是江桎,觉得是江桎进书里陪他了,只不过忘了他而已。不然为什么遇见鸠漓那天也在下雨,为什么鸠漓偏偏给他起名叫“祁殃”,为什么天生残暴无道的人单单救了自己的一条命,为什么把他带在身边不伤分毫,为什么会这么巧。十一岁的祁殃并没有理会站在那里对他微笑的江桎,他只是淡淡移开视线,推开楼下的院门走到自家门口,沉默地收起伞拧开把手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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