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当那滚烫坚硬的龟头猛地挤开她紧致湿滑的穴口嫩肉,带着撕裂般的胀满感强行贯入她身体深处的瞬间,韩初弦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那声音里混杂着被强行撑开的尖锐酸胀和被瞬间点燃的扭曲的快感狂潮。
她的身体如同被强弓拉满般猛地向上弓起!
纯白丝袜包裹的双腿剧烈地痉挛颤抖,脚趾在拖鞋中死死抠紧,袜面被拉扯绷紧到极限,泛出濒临破裂的晶莹光泽。
昨日的记忆让甬道对入侵产生了诡异的熟悉感,快感如同海啸般更加汹涌地席卷而来!
她感觉自己被那根粗壮滚烫的凶器彻底填满!
粗硬如铁的肉棱如同带着倒刺,狠狠地刮擦着她敏感脆弱的内壁黏膜,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炸裂的强烈刺激!
“初弦?!你怎么了?!是不是弄疼自己了?!我们不玩了好不好?!”
丁真征的声音充满了慌乱和真切的担忧,那声尖叫太过真实,穿透了他幻想的屏障。
“没……没有!”
韩初弦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无法抑制的喘息。
“就是……太……太刺激了……征哥哥……你……你继续说……说你想不想……进来……我的里面……嗯啊……”
她语无伦次,试图用丁真征充满幻想的声音来覆盖这残酷的现实侵犯,身体却因李牧然一次凶狠的深顶而剧烈颤抖。
“我想进来!初弦!我好想进入你温暖紧致的身体!好想和你融为一体!成为你的一部分!”
丁真征的声音充满了炽热而笨拙的幻想,试图模仿着想象中的场景。
就在丁真征话音落下的瞬间,李牧然的腰胯如同蓄满力量的攻城锤,猛地爆出惊人的力量!
粗长滚烫的肉棒凭借着昨日的强行开拓和此刻汹涌爱液的润滑,毫无怜悯地尽根贯穿了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龟头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狠狠撞击在她娇嫩脆弱的子宫颈口!
“呃啊——!!!”
韩初弦出一声如同灵魂被彻底刺穿的悠长哀鸣!
身体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深深陷进柔软的沙里!
纯白丝袜袜口的蕾丝花边如同最锋利的刀刃,更深地勒进她大腿根部昨日尚未愈合的伤口,瞬间渗出细小的如同红宝石般的血珠!
昨夜的痛苦红肿与此刻灭顶的快感狂潮疯狂交织,让她在极致的恐惧与无法抗拒的沉沦深渊中剧烈挣扎!
“初弦!你没事吧?声音好痛苦!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我心疼!”
丁真征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恳求。
“不……不要停!”
韩初弦的哭喊不知是在哀求丁真征继续幻想,还是在向李牧然屈服。
“征哥哥……快……快说……说你在动……说你在……干我……用力干我……”
她感觉李牧然的抽插变得愈凶猛狂暴!
昨日的记忆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可悲的适应性,最初的酸胀撕裂感被汹涌而来的扭曲快感迅取代。
粗硬的肉棒在她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快摩擦,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淫液,每一次插入都直捣花心,撞击着子宫颈,带来一阵阵令人窒息的极致快感!
“我……我在动!初弦!我在你身体里动!好紧……好热……好舒服……”
丁真征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笨拙地模仿着他想象中的动作和感受。
李牧然喉咙里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咆哮!
他双手如同钢爪,猛地抓住她纯白丝袜包裹的大腿根部,指尖隔着细腻的尼龙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臀肉!
粗暴地将她整个人更用力地按向自己滚烫坚硬的胯部!
腰胯开始了狂暴至极的冲刺!
粗长狰狞的肉棒在她紧窄湿滑的甬道里以惊人的频率和力度疯狂进出,带出响亮而淫靡的“噗嗤、噗嗤”黏腻水声!
纯白丝袜在她因剧烈起伏而荡漾的身体上流淌着诱人的光泽,袜口蕾丝如同嗜血的毒藤,更深地勒陷进嫩肉,挤压出更多细小的血珠,与丝袜的纯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袜面被大量渗出的汗水和汹涌的爱液彻底浸润,泛出淫靡不堪的光泽。
“呃嗯……啊……征哥哥……好深……好胀……顶到……顶到最里面了……”
韩初弦的呻吟破碎不堪,如同呜咽的乐章,快感如同灭世的海啸般彻底席卷了她的理智高地。
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如同吸吮般的悸动,强烈的尿意混合着濒临高潮的酥麻快感,如同火山般在她体内翻涌!
“初弦……你的声音……好性感……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射了……射给你好不好?全都射给你!”
丁真征的声音带着粗重到极致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兴奋,仿佛真的置身于那场幻想中的性爱。
“好……征哥哥……射给我……把你的……都射给我……射满我……”
韩初弦的声音带着蚀骨的媚意和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
她感觉子宫深处那阵悸动达到了顶峰!
李牧然的撞击变得更加狂暴无情,龟头如同重锤,每一次都凶狠地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颈口!
纯白蕾丝吊袜带的冰冷金属夹扣在剧烈的动作下不断拉扯着袜口边缘,在她大腿根部柔嫩的肌肤上划出新的细小伤口,刺痛感与灭顶的快感疯狂交织,将她推向崩溃的悬崖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