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谕……柏谕怎么能这样呢,他还不如就像是一开始那般冷言冷语,威胁她要把孩子打掉,要把她腿打断,这样她就能自然而然地跟他保持距离了。
可柏谕偏偏对她这么好。
“我没有不高兴。”应梦珠放弃挣扎,任由他把自己搂进怀里,她看着电梯墙壁里自己的倒影,说:“您真的喝醉了。”
要是没有喝醉,柏谕怎么会像是一条大狗狗似的缠着她。
柏谕忽然在她鼻尖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嗓音有种醉酒的沙哑:“听过匹诺曹的故事吗?你也不怕鼻子长长。”
匹诺曹是个小木头人,每一次说谎鼻子都会长长一节。
应梦珠捂住自己的鼻子,红着脸道:“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柏谕懒散地问。
电梯叮的一声响,到顶楼了。
应梦珠慌乱地道:“先去休息吧。”
柏谕明明还可以好好走路,但他偏偏不,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应梦珠身上,让原本不远的一截路变得无比漫长,好不容易将人带进房间里,应梦珠后背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柏谕似乎不太舒服,紧紧皱着眉,应梦珠去打了热水来,给他擦脸,忧虑道:“我去叫前台送份醒酒汤来。”
“不用。”柏谕一把抓住她手腕。那力道实在是不小,应梦珠一个踉跄,直接摔在了柔软的床上,而后被男人抱进怀里,她闻见酒气和水生木的味道。
“柏先生?你……唔!”应梦珠脖子被咬了一口,她不可置信地道:“你干嘛……喂!”
就这么几秒钟时间,柏谕将手探进了她衣摆里,沿着柔韧的腰肢一路往上,应梦珠瞬间屏住了呼吸。
这次她没有胸口胀痛,想要说是治疗都不行。
柏谕身上好烫。
他原本体温就要比常人高一些,但是今天特别烫,应梦珠只觉得跟他贴在一起的皮肤都要着火了。
应梦珠根本就不是柏谕的对手,被压在身下后完全无法挣扎,柏谕吻她耳垂,轻轻舔了下,应梦珠全身一颤,都要哭了:“柏先生、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她就是再想装傻,都无法忽略抵在自己腰腹间的东西。
柏谕眯起眼睛:“医生说四个月后可以同房。”
应梦珠抵着他胸口,“可是你醉了,你、你太凶了。”
虽然第一次的记忆不太清楚,但柏谕在床上真的很凶,应梦珠觉得跟他睡简直会被折腾掉半条命,更何况他现在还醉了,没法控制自己。
“我轻一点。”柏谕吻她修长的脖颈,嗓音沙哑性感,听起来竟然像是撒娇:“应梦珠,我保证。”
应梦珠呼吸急促,浑身发烫,她才不相信男人在床上的鬼话,情急之下道:“柏谕,陆雪沫……唔!”
应梦珠猛然睁大眼睛。
因为柏谕吻住了她的唇。
柏谕原本只是觉得她一直絮絮叨叨真是好烦,想要把她嘴堵住,但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在捏她嶙峋的蝴蝶骨,腾不出手来,似乎只能用自己的嘴去。
但他没想到应梦珠的唇这么柔软,温暖,湿润,让人想要探访更多。
于是他毫不犹豫撬开了应梦珠的齿关,将自己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缓慢地舔舐她敏感的上颚,勾缠她绵软的舌尖。
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应梦珠两只手被轻而易举地擒住,桎梏在头顶,很快就因为缺氧而全身发软,再也没了抵抗之力,只能任由柏谕吻得更深、更过分。
柏谕察觉到她像是一滩水那般化开在自己怀里,便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说:“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