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活力你怎麽不去上。”江决嘟囔着不满,他也不想啊,不会就是不会。
【那你晚上替我去上班。】
江决:“……算了,我可以读书的。”
【出息。】
*
夜晚,秋风萧瑟,江决收起散漫地神情,来到了酒吧。
云温遇:“来了?”
“嗯。”
一到酒吧就要开始了今天的工作,江觉擦拭着杯子。
一直到前面覆盖上了一层阴影,江觉:“你……”
好还没说出口,江觉双手搭在吧台上,朝着陆则池吹了一个口哨:“呦,稀客啊,来这里做什麽?”
陆则池扫了一圈四周。
这点小动作瞒不住江觉,他调笑道:“这是?在估价?”
在江觉调笑的眼神里,陆则池走到他身前,随意指了指菜单上的某一块地方。
“有预约吗?”江觉问。
陆则池一下有点尬住了:“……没有。”
江觉笑着继续说:“这位漂亮的客人,我们这边有首席调酒师艾瑞克,还有金牌调酒师安迷你,还有我这个不太专业的调酒师,您需要哪位来为您提供服务。”
陆则池:“……”
云温遇听完了全程,笑着走过来:“别听他胡话,我们这不是理发店,您需要这个吗?我给你调。”
唯一的乐趣没了,江觉耸肩,将舞台留给云温遇。
云温遇没一会儿将酒调好,示意江觉送过去。
“说吧,来这里做什麽?”江觉坐在他沙发的另一侧,半躺着下来。
陆则池瞥了他一眼:“没事就不能来?”
“能来,怎麽就不能来了?我们欢迎得很。”
灯光晃过陆则池的脸,脸侧边还有淤青,江觉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直起身,将手搭在陆则池的肩上。
陆则池不喜欢和人接触,身体紧绷着,最後还是没说什麽。
江觉看了一会儿淤青,忽然擡手,抓着陆则池的脸往自己的方向转,十分认真地给陆则池做检查。
“又被人欺负了?”江觉腔调慵懒,就这样散漫地看着他。
陆则池正欲摇头。
不知怎麽的,江觉的视线颇有压迫,陆则池颔首。
江觉眼里浮出笑意,他放开陆则池,问:“来告状?”
这词用得微妙。
陆则池:“不是,我来给你冲业绩。”
“冲业绩?”江觉缓缓道:“我这边的业绩一般都是一瓶威士忌起步。”
“我买。”
“行了,肥羊另有其人,你这种未成年的还是别宰了。”
陆则池点了那杯酒,也不喝,江觉拿起来,喝了一口。
“你之後去找他们了?”陆则池疑惑地问。
第二天回到学校,闹事的那群人忽然来到他桌前,脸上挂彩,神色扭曲地向他道歉。
除了江决,没人知道陆则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麽。
“哦,这件事?”江觉将剩下的酒喝完:“那个笨蛋提议的。”
只不过某个笨蛋进行到一半,因为紧张把自己绊倒了,就成了他继续进行。
笨手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