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完,就有一个声音叫他,“时老,他们都在等您。”
时老听罢就抽出鞭子走了。
很奇怪,时老离开後,来的人也没管她,跟着时老一起走了。
高淮然就自己忍着疼,钻出去。
一出去就遇上冷泽衡和冷重远,他们带人正要从这边进去,那时他们才恍然大悟,就说是哪个不要命的,在边区的监视死角挖了个洞。
冷泽衡发现後,还悄悄帮了一把。
之後,冷重远帮高淮然简单处理了伤口,高淮然说了里面的情况,冷泽衡就下令先撤退了。
林存钰问她那鞭子长什麽样。
高淮然回忆道:“黑红色的,不是我的血,那鞭子质地很软,软趴趴的贴着我,鞭头上是一根金色的软羽,整体摸上去只觉得凉。”
“金翅雀的羽毛?”
“不是,”高淮然摇摇头,她记得那个大小,“有我手掌的三分之二大,像黄金一样,却非常软,上面没有沾上血。”
她当时觉得奇怪,还往上面抹了点,结果一点不沾!像是会吸血。
林存钰沉默了,他脑子里可没有这方面的资料,或许只有族长才能知道,但是现在能确定,时老的时,就是曾经时姓世家的时。
这下是真棘手了,那个时老,有着诡谲的手段,几乎没有破绽,神出鬼没的,出自时家,手中地牌难以捉摸。他先前看似对高淮然下手,实则还留着有用。
难道一切的源头,就是他!
很显然,高淮然也有同样的想法,两人对视後不再说话,直到族人把她们带出去。
伤口重新处理过,高淮然靠在椅子上,看着对面两个人撒狗粮。
要不是这伤一点愈合的迹象都没有,高淮然怎麽可能千里迢迢,冒着风险来D国受罪,现在这两个还在那卿卿我我,实在没眼看。
“然然,你来之前还和韵韵报备了?”裴锦落一如既往的八卦语气。
她在和文南韵聊天中得知,还惊讶了一下,文南韵倒是没多想,反而问她,高淮然的身体情况
“她是我的心理医生,没时间当然要说一声。”高淮然眼眸低垂,看不出她什麽表情。
其实是她脑抽,莫名其妙跟文南韵说,自己要出国养伤,还问之後她有没有时间,需不需要自己留下做完咨询再走。
她是病患,当然是疗伤要紧,再说上次的心理咨询并不愉快,文南韵还没做好下次咨询的准备,自然没说什麽先别走之类的话。
裴锦落勾起嘴角,笑眯眯的看着她,表情像是说:不止吧~
高淮然不想和她说这些,只是聊起时老的事,她骂了两句,说:“真不知道他哪来那麽大劲,都快打到我骨头了。”
背後那几鞭,伤口细长,看着没什麽,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伤口很深,很奇特,这样竟然没有皮开肉绽的,只有浅薄的伤痕。
林存钰顺势对裴锦落说:“落落,这段时间要不你去祠堂找族长玩?”
“没关系的,我不会离开家,再说,族长那太无聊了。”
在族长那,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哪有什麽乐趣。
林存钰想了想,是这个道理,裴锦落在林家内还是安全的,可惜爷爷不在家里,快冬天时,他总是要去不会下雪的地方待着。
只是让裴锦落只待在家,实在有些无聊,林存钰思考着,怎麽给她找点娱乐,门口的人来人了。
族长那边准备就绪,让她们过去,族长要亲自给高淮然疗伤。
除了高淮然,这对未婚夫妻眼中,都闪过几分诧异和不可置信,这麽点小伤,要族长亲自出马,高淮然可真是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