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家也是起过要和文家联姻的心思,可文家看不上他们,一个爱经营皮肉生意的家族,太低俗了,文家这样的军政世家,最看不起这种人了。
但是文南韵的回归宴,权家还是派了人去,就那个权靖柯,一个玩的特别花的男性Alpha,听说私底下情人无数,打过孩子的情人都不少,还是在没有标记的情况下。
这样的人,去文家的宴会,想达成联姻,都差点把文景良气得高血压,这不是侮辱他们文家吗!把这样的败类送来,什麽意思?
那天宴会人太多,文南韵对高淮然说的这个人没有印象,只是权家还是知道的。
权家原本是在帝都发展,後来不知道得罪了谁,好像是在林家面前跳太欢,就被赶到北方,又因为权靖柯,和几个兄弟姐妹喝的大醉,得罪林存钰,全家被死死压在北霜市。
至于怎麽得罪的,裴锦落倒是和文南韵说过,林存钰正好来北霜市谈生意,裴锦落闲着无聊去滑雪,那本来就是个私人滑雪场,专门面向她们这些世家的,林存钰就放心让她带上保镖,自己先去玩。
结果才玩开心,权靖柯和他那几个,兄弟姐妹就来了,一群人喝了酒,换身衣服就要去滑雪,还有两个衣服都不想穿,直接趴雪里了,看得裴锦落直皱眉,这是遇上神经病了啊!
因为不想惹事,裴锦落也失去了兴趣,就想走,结果他们几个就围了上来,像一群混混,嘴巴也逐渐不干净。
那能怎麽办呢?当然是打咯!
裴锦落和几个保镖一起,把他们打趴下,还好心给他们用雪盖上被子,捂严实了,这招还是高淮然教她的,说是要关爱智障。
就这样一件事,林存钰听了当场发怒,带上人跑权家要说法,权家包庇他们,林存钰直接把他们家砸了,让他们冷静冷静再说话,後来权家认怂,被林存钰打压到,好几处生意破産,无奈乖乖待在北霜市,不去别的地方发展了。
和高淮然分享了这则趣事,却没想到高淮然根本笑不出来,文南韵还疑惑她怎麽表情这麽奇怪,高淮然先坦白。
她表情不自然道,“那天,是我砸的他们家。”
那是高淮然失去的记忆,日记里写的很开心,说权家人嘴巴白长了,吧唧吧唧的不知道说什麽,一点脑子都没有,这样的白痴还住什麽房子,喝点西北风冷静冷静得了。
高淮然还在日记里骂林存钰,一天到晚端着,老婆受委屈了,也不知道直接干回去。反正高淮然忍不了,当场把桌子掀了,举起椅子就往权家当家人脑袋上砸。
她都动手了,林存钰也没道理不动,带着人把他们家顺手搞了个拆迁。离开权家後,高淮然还顺便去看望了下权靖柯等人,赏了他们几个品德教育,还友好的给他们盖上被子,严严实实的,脸都感动的一抖一抖的,说不出话了都。
文南韵听了都沉默了,但转念一想,那肯定是权家的错,他们家人多不会说话,能让高淮然动手。
她安慰高淮然,“是他们脑子和嘴分离,单细胞生物都这样。”
高淮然嘴角微抽,文南韵要是知道,她不止砸人家家,还把病患埋雪里两天两夜,请他们吃冰棍,不知道会怎麽想。
认真的说,高淮然也不知道自己那几年,为什麽那麽暴力,教授说过,精神上的暴力,远比身体暴力深刻。
从日记的记载中,高淮然也明白,有些事连记录都不行。
“你见到姓权的,要是招架不住,报我的名字就行。”
当年的事之後,权家上下都挺怵高淮然的,谁都敢打就不说了,还打不过她,要找人要说法,刘世景死了,去找林家,林家人都只会说“你们好好反思一下,为什麽她要打你们,她脾气那麽好,肯定是你们的错。”
跑到帝都要说法,南箜檀也不管,还让他们多注意自己的言行,转头还没出皇宫,就被套了麻袋,打完还被扔在郊区。
权家那几个人,来了帝都就被打得不清,是个人都要打一顿,得罪了裴锦落和高淮然,还想告状!找谁告?一群败类,不制裁他们就不错了。
也是从那以後,不止是权家,所有人都知道,高淮然的靠山很多,要是不想突然挨打,就别乱说话。除了还有实权的老牌世家,再没人招惹高淮然。
看日记的时候,高淮然都在想,是不是环境影响,怎麽大家都爱动手,虽然看着很爽,但是太暴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