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
昨天的事有点尴尬,吃早饭时高淮然也没说一句话,文南韵也不说话,两人就这麽融洽的吃完这顿饭。饭後高淮然就要出门。
事情已经通知了林枝穗,她现在带人赶到了榕城,东西还没发现踪迹。
曲夜凉做的药比以前还低级,引人出发热期就算了还加了一道机制,让人失忆,这用量要是大了,不就成脑残了!
他这个混账东西,还敢给文南韵下药,她今天出门,就是要找到曲夜凉,就算要走,也要先打一顿出出气。
高淮然出门前给文南韵发了消息。
高:事情处理完,我们就回帝都。
文南韵:好。我等你。
暴躁的情绪瞬间平复许多,放下手机高淮然直奔闻香识人。
权沐毓接到她消息,把前夫安顿好,急匆匆就出门了,权邵去别的地方忙运输,他都找不到人替。那些饭桶不敢对上曲夜凉,只能他来。
高淮然一路都不带停的,权沐毓的脚步只能加快,一到门前,高淮然和权沐毓确认後,直接踹门。
曲夜凉正喝着一个Alpha喂的酒,旁边还有一个Alpha拿着吃食要喂,房间里还有表演的,都是Alpha,保镖就站在曲夜凉身後。
“都滚出去!”高淮然怒声驱赶。
那些人看看曲夜凉,又看看高淮然,不知道该不该走,还是权沐毓发话,让她们赶紧走,她们才如蒙大赦,纷纷逃离现场。
权沐毓问她要不要帮忙,那保镖人不少,但是高淮然让他也走,“你守好门就行。”
哪怕说着话,眼睛还是直勾勾盯着曲夜凉,眼中是藏不住的怒气,就连全身的气势都具有杀气。
曲夜凉也意识到高淮然真想杀他,当即破防,“又是为了那个女人!老师,她到底哪里好了,你竟然真的喜欢上她了!”
“你算个什麽东西,敢动她!她就是哪里都好,不像你!”高淮然活动了下手腕,恶狠狠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向无辜的人下手!”
话落不再多说,直冲曲夜凉而去,保镖迅速上前,但是三两下就被高淮然打倒,有两个人,高淮然好心帮他们的腺体扯了点出来,垃圾东西。疼不死你们!
保镖都倒下了,曲夜凉也没有害怕,仍旧坐在那,像是等待高淮然的审判,高淮然也不废话,揪着他领子,拳头一下下落在他脸上,就像她想了好久的那样。
但是这又有什麽用呢?不够解气。
高淮然把他扔在地上,冷眼看着他,擡起他的腿放在茶几上,曲夜凉满脸鲜血,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突然诡异的笑了。
笑得瘆人,还在大放厥词,“老师,那你可要盯紧她了,别让她和我一样,什麽都没了!”
他偏执的大喊,“到时候,我和她有什麽不同?你还是我的!”
高淮然找到称手的,一个沙发,Alpha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她又勤加锻炼,举起来轻轻松松,她毫不理会曲夜凉的话,狠狠砸在他的腿上。
骨裂声和曲夜凉的哀嚎混在一起,再好的隔音,也透过门缝,传到权沐毓的耳朵里。
看来高淮然是真的沦陷至深,为了文南韵,什麽都不顾了,从那些话里,权沐毓也能听出发生了什麽,曲夜凉这个烂人活该,就是这样不够解气啊!
里面的痛苦声不断,门再次被打开,权沐毓看见的是倒了一地的保镖,混乱的房间,和浑身伤,鲜血不断流出,却仍旧笑着的曲夜凉。
权沐毓感觉不好,“你不会把他打傻了吧?”那和打死有什麽区别?
高淮然说没有,“他脑子有病,我越打他越兴奋,”说着打了个寒颤,“然後我把他牙掰下来几颗,就不说话光笑了。”
权沐毓不说话,和她一起走了,路上给负责人打了个电话,说了情况,也就不管了,他前夫还等他回去。
走着走着,高淮然问他,“帮我看看,有没有哪里溅到了?”
权沐毓无语看着她,“你下手那麽狠,不溅到才奇怪吧?”
“有道理。”
这套衣服不能要了,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见文南韵。
在上车之後,权沐毓叫住高淮然,漫不经心把手搭在车顶,俯下身,像是讲笑话似的,“我先前还怀疑,现在看来,你还是没变啊!”
“怀疑我?”高淮然努力控制表情,她又哪露馅了?这群人这麽熟悉她吗?
“你脑袋发昏了才会喜欢文南韵,当年的事这麽容易释怀吗?”权沐毓拍拍她车,想起被打的曲夜凉,无奈道:“下手这麽狠,也就你了!”
当年的事权沐毓也知道点,高淮然和他的关系,一直没放在明面上,因此那件事也有人邀请过他,但是知道要做什麽後,权沐毓也自顾不暇,根本管不了,他也因为鲁莽行动,被家法处置了。
在他看来,高淮然该恨死文家了,除非她忘了,毕竟权沐毓虽然没有明说,却是暗示的很明显。
可只有记得这件事的高淮然,才会这麽……
权沐毓敲敲头,还是没睡醒啊。
两人离开闻香识人,很潇洒,负责人晕倒了一次又一次,虽然最後曲夜凉没有追究,负责人还是因此被罚了
权靖柯站在一片狼藉的包厢,眼中不是愤怒,是对权沐毓的忌惮。他都不知道,权沐毓竟然和高淮然关系这麽好,还帮她找到曲夜凉,让她在自己家的地盘,肆无忌惮打自家的合作夥伴。
对高淮然,权靖柯只觉得她恃宠而骄,高淮然敢打曲夜凉,也不过是因为曲夜凉喜欢她,从来不和她计较,要是她真有本事,怎麽不杀了曲夜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