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文南韵压在床上,高淮然才有些反应,制止的手被无视,文南韵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高淮然的身上,看着高淮然的脸上染上情欲,文南韵满意的笑了。
露水淌淌流下,将娇艳的花朵都浸湿了,许是水太大,红艳的花朵一颤一颤的,辛勤的猫咪看见了,觉得口渴,于是将露水尽数舔舐干净。
怎麽越来越多呢?猫咪不解,它很渴所以有多少喝多少。
终于,花朵承受不住,倒在露水中,猫咪却不肯放过,叼起不肯再动的花,让花朵继续吸引露水。
猫咪好奇的用爪子碰了碰花心,花朵就开始抖得厉害,有一个凸起的地方很有意思,猫咪几次按压试探,露水越来越多,直到下起大雨。
文南韵贪婪的舔舐高淮然的腺体,这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高淮然就没管,她现在还有点没缓过来。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痛从腺体处传来,高淮然疼得眼前发白,脑神经抽疼,她红唇微张,僵得像条濒死的鱼。
Omega是不能标记Alpha的,这麽做只会有点疼,到了高淮然身上是巨疼!这就是她治疗自己信息素紊乱症的後果。
文南韵什麽都没做似的,在她耳边柔情似水的问:“我们结婚吧?”
明明是询问,多少有点威胁了。
她安抚得舔着高淮然的腺体,手还在做着另一种抚慰,高淮然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她几乎无法说话。
可她不说话,每过几秒,文南韵都会用力几分,直到她愿意开口。
“不行,现在……不行。”高淮然喘着气说的艰难,完全不顾文南韵的威胁。
文南韵没有说话,用行动告诉她回答。
大家再见到高淮然,是一个月後了,要不是有两人报平安,她们都要出动了。
缇卡颂的包厢内,林斯珏已经不用轮椅了,和林枝穗并排坐着,完全不顾医嘱喝着酒。
大家零零散散坐着,林斯珏一定要个大包厢,现在在帝都的人多,但也没多到这个地步。
看到高淮然独自进来,脸色不太好,林斯珏都没忍住,“你纵欲过度啊?”
高淮然白了他一眼,没理会,拿起威士忌就喝,烦死了!
但是大家实在好奇,尤其是听说高淮然找白妩颜处理腺体伤口,然後不见之後。
文南韵和人聊了两句,进来晚了点,她神情自若坐在高淮然旁边,高淮然还很顺手给她倒了酒。
两人一坐下就开始牵手,大家都拿不准她们什麽情况了。
也没查出登记结婚了。
“你们失踪一个多月,不说清楚吗?”林枝穗也帮着林斯珏说话。
高淮然可别把文南韵牵扯进来了。
在她说这话的时候,大门被人推开,这句话也落入她的耳朵里。
还没看清楚来人,高淮然就拿起一瓶威士忌,朝门口扔去,那道身影毫不费力稳稳接住,她漫不经心的哼笑,举起威士忌顶了顶宽大的帽檐,“就这麽欢迎我?”
军帽下那张端庄的脸上带着邪气的笑,除了南晨意还有谁?
右手随意的敬了个军礼,举手投足间都像个兵痞,开口却是中气十足,严肃郑重的喊了声,“台风眼向长官们报道!”
大家都被她逗笑了,林枝穗端坐在那笑着看她,询问她回来的原因,“打完了?”
“没呢。”南晨意闻言整个人又塌了下来,毫不客气的走到林枝穗旁边,用脚踢了踢她,“我要和阿水坐。”
“她老婆在那,你争什麽宠?”林枝穗也不客气回怼她。
文南韵没介意,她觉得挺有意思的,这位堂姐极少见面,上次还是教养十足,浑身上下都如同礼仪老师教材一样的人,现在却将这些全都丢掉了。
“都是妹妹,争姐姐我的宠才对。”南晨意也不管林枝穗让不让,直接挤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