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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第2页)

何清曜停一停,喟叹着:“可惜它们永远是冰冷的,因为不过是短暂存在的幻影,假象罢了。”

萧敬暄低首沉思,擡眼一瞬,发现二人的脸庞相距不过两尺,何清曜正凝望他含笑:“现在这样的你,却是真相了。”

萧敬暄的十指拢住桌上的茶盏,许久未动,始终无声地看着他,乌黑的眼睛很亮也很烫。

这才是真实的日光散发出的温度。

何清曜托腮思忖:“这事儿其实还跟我本来的名字有些关系……”

萧敬暄虽然早知他的本名,亦发现并非昭武九姓常用,而是源于天竺。他一贯好奇,却不太好无故问起缘由。

何清曜忽一睨:“不行哦,这是我的大秘密,不可以随随便便给你听去,少说该拿点什麽来换。”

萧敬暄立马不打算遂他的意,眉毛一扬:“毫无必要,我不是非得知道。”

“啧,太可惜了,你丢失了一个逮住我秘密的机会。”

“无所谓,反正你今晚讲的其他事情已经非常有趣。”

何清曜低低笑两声:“感觉如何?说说实话。”

“我听完你的话了,现在觉得很高兴”,萧敬暄轻声笑着说道:“而且它十分动听,或许比你的歌声还动听。说过这些,你应该很满意,能回自己的屋里了吧?”

碧眼有意无意地不住往他的脸上瞟:“这话太假,其实你是赶我回房去睡觉吧?”

“至少一半是真的。”

白衣男子的神情之间有一丝戏弄之意:“无情的家夥,好歹说几句软和的话给人啊。欸,算了吧,我也是该回自己房里睡觉去了。”

他慢腾腾起身,又懒洋洋地伸一伸腰,走出半步忽然一顿,若有所思地自语:“我刚才这一句里也有一半是真的,你再猜猜看究竟是哪一半?”

萧敬暄突兀地感觉不妙,可不待反应过来,何清曜遽然展臂一把抱住他。

白衣男子露齿一笑,横揽住情丶丶人的腰肢,且锁得极紧:“睡觉是真,不过不该在自己的屋里。”

萧敬暄脸色一变,话语落时已飞快地拧身旋腰,急欲脱出掌控。但何清曜手劲如此之大,胳膊骤然箍紧如铁,死死卡住腰肢,全不给一丝逃脱的间隙。两人的胸膛陡地撞贴,霎时连肌肤下那颗脏器激烈的跳动彼此都几能清晰地感受。

萧敬暄一时甩不开困住自己的手臂,立刻改退为进,五指勾张斜抓,意图锁其咽喉。何清曜只嘻嘻一笑,一手仍不放松,一手火急擡挡,刹那间又由下而上,转扭住那只手腕,一把反拗在背後。手上纠缠之馀,他并不忘脚下,几个大步反将人往床榻上径直带去。

萧敬暄未当真起心与他搏命厮打,又一直顾忌动静是否闹大而惊动屋外或隔壁,不由踉跄地连连退去。霎时小腿已磕碰到床沿,何清曜再是用力一压,他顿时顾不得其他,空出的手赶紧往後一撑。但闻砰一声闷响,人已仰面倒下,若非尚有一侧手肘能够半支起身,已被彻底压进了床褥间。

萧敬暄先不管何清曜一脸坏笑地凑近,瞥向窗畔的眉目里颇见焦灼。好在窗外虽有些步音接近,大概因屋内又复安静,守卫过片刻又走开。

何清曜声音轻快,手臂则始终绷着劲,大力压制住萧敬暄的双腕,防范他的反扑:“这两三年间你跟着我,早变得知情识趣丶风韵十足了。结果回来旧人这边才不过几月,怎麽又开始含羞带怯丶扭手扭脚的,果然是个假正经。”

萧敬暄抽了抽手,腕骨突兀地刮过生有一层薄茧的掌心,却始终脱不出掌控。他再试图坐直,何清曜的一侧膝盖则顶住了小腹,虽未用十足的力,也显然没让人起身的意思。

萧敬暄一擡眼,眸子精光闪现,亦见一丝气恼,低叱道:“这是朝廷的驻军之地,不比你家清净,连飞沙关也不及,非挑这地方闹什麽?”

明教弟子意义不明地笑一声:“就因为这种戒备森严的正经地方,我以往着实太少来,所以非得抓准机会跟你试试,这才更有新意嘛。”

他一行慢悠悠说话,一行指尖摩挲上行,指腹描摹过肌理细致但又线条分明的小臂。它本该爆发出惊心夺魄之力,如今虽仍紧绷,却只平展着任由爱抚触碰。

萧敬暄轻轻一垂首:“这种事情,你好像从不打算先等我答应了再动手。”

何清曜不语,一直注视着萧敬暄,须臾终松开一手,又擡起探到他的脑後,倏然抽去挽发的木簪。看着光滑的乌发一缕缕重新披散下来,他轻声说:“前天是我教你不开心了,今晚不如让你开心开心,这样补偿起来,应当更惊喜吧?”

萧敬暄不开口,碧眼一刻不松地盯着他,口气很有取笑之意:“先前全怪你太笨,明明再加两三成的力气就足够甩脱我。之後不管破门还是跳窗,甚至大不了干脆把这薄成一块板子似的土墙踹穿个洞,你都多得是机会呼救求援。虽然其实又是你先用美色诱惑我,不还可以马上改口求救,冤枉我意图暴力逼迫?反正我这丧天良的德性,肯定没哪个相信是好人,见到这种情形的,谁都只会怜惜你嘛!”

他的膝头慢慢挪移,极其暧昧地擦过小腹与某个位置後继续往下滑走,直至压在腿更上:“可惜现在太晚了,我们两个已经躺在一张床上,还摆出这种不正经的姿势,你恐怕满身是嘴都分辩不清。”

萧敬暄半闭的眼重新睁开,里间忽然染上一点笑意,颊侧也透出一抹红晕:“我的脸确实没你的面皮厚实,你想做什麽都有歪理,也不需要顾忌。”

何清曜俯首他的颈侧,轻轻嗅了嗅弥散于肌肤发间的木患子清香,不由戏谑:“当然不需要顾忌。”

这一刻,他们挨得太近了,何清曜完全能发现另一个人正努力调整着呼吸的节奏,然而气息的热度则永远无法掩饰。

自己的吐息已一般炽烫,他这样想着,望进洇润湿气的漆黑眼瞳,嗓音不自觉带起一丝沙哑:“你瞧,洗成这样干净还香喷喷的,不是明明方便了你我吗?”

萧敬暄的目光一寸寸自何清曜脸上挪移,似要看得纤毫分明,口中仍是说:“这里真不合适。”

那边的人只噗嗤一笑:“我们做过好事的地方除了床,看起来不合适的多了去,连岩洞沙漠都有。而且现在不就一张普普通通的床,没太奇怪的吧?”

对面两道视线继续往下滑,可忽然在他的胸口停住,何清曜一低头,看到自衣襟间滑出了那片以皮绳穿系的鎏金杏叶。

萧敬暄端详小巧铜件上熟悉的辟邪腾云纹路,忍不住笑出声。何清曜回忆当初,不免也嘴角高扬:“实在厉害,叫你送一件定情信物,你那晚却拿个小时候随便捡来的马饰凑数。怎麽想到给这东西,难不成咒我一辈子替你当牛做马?”

萧敬暄挑眉,口气不以为然:“就只有这些坏主意?它可是我少年初回上阵就救我一命的护身符。”

何清曜当然清楚他并非真恼,屈指刮刮那秀挺的鼻梁:“那我知道你对我很舍得了,现在不如再舍得一些,把你这大活人囫囵送给我?”

萧敬暄静静地看着他,何清曜双手已然绕住那硬瘦的腰,轻柔地来回抚摸:“算起来,我俩也一个多月没亲近了,我想你想得要死,你难道不想我?”

漆黑眸子瞬了瞬,海底潜星般的光一闪,笑意亦浮现:“也想。”

何清曜低低笑了,当即伸长手臂去放勾起的帐子,萧敬暄忽撑起身将他手腕用力一攥:“先把灯熄了!”

何清曜虽然晓得他是忧虑为外发现,却故作不知,咧嘴笑笑:“没关系,我又不是鬼见不得见光。”

说着他挣脱出手,反扣住萧敬暄的肩,把人重新强摁倒下。

(请自由去红白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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