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书不是这么说的,她只是和姐妹表达,自己的万恶的幻想:“做爱的时候别人在旁边,我真的是要羞死了,但是又好刺激,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我真的不行了……”
懒妹儿:“你不管他们啊。”
何书:“怎么能不管,我脑子根本停不下来!”
懒妹儿:“你脑子在想啥?”
何书:“我怕……我怕……我怕他们一起来……”
懒妹儿:“……服了u了……你还越想越刺激?”
何书:“嗯嗯嗯!……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
论学习和性如何扯上关系。
何书说:“我一会儿要去图书馆和同学写作业。”
于是帽子打起精神在浴室给她认真灌了个肠。
液体在体内反复的进出,刺激得双腿也有些抖了。
何书猜到,其实是幻想到~他会在自己身后塞一个东西,却没想到在堵住出口之前,往她的体内灌了好大两盒牛奶。
然后用一根胡萝卜堵住。
连着露出来的叶子都是软软的橡胶材质。
“你不要在公共场所喷出来哟,嘿嘿。”帽子逗她。
“那要是喷出来怎么办?”何书整个人看起来像在锅里蒸过,湿嫩嫩的,眼神都有些迷离,已经被玩弄到了状态,却要出门接受折磨考验。
帽子道:“喷了就原地死亡呗,说不定还会火到网上。”
“不要!!”
她以为帽子是往夸张了逗她,穿衣服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稍一弯腰,就一股好强的收不住的感觉。
下楼梯着实艰难,好容易走到了图书馆,只蹬了一步,就确定自己绝没有能力一级级走到四楼。
虽然升降梯平时不允许学生乘坐,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想着如果有人问,就说自己不舒服。
更艰难还在后头,看到自己的椅子,那就像看见老虎凳。
“这要怎么才能坐得下去啊??”从下定决心开始弯腿,到把整个重心都放在椅上,有如历经一花一世界。
意识里,用全部的能量收紧括约肌;前意识里,一一闪过这段时间~接受的种种开,什么自尊、骄傲,什么学霸、乖乖女,似乎在都男人面前打碎得以解脱释放。
更能牵动自己的,是各种刺激,几声命令,甚至一个巴掌。
曾胡乱幻想的放肆的性,到真的脱下衣服时,就开始了和穿着衣服的人格的分裂对抗。
这部分召回的意识只是一瞬间,当下要面对的还是强烈的要泄出去的感觉,意志力的死撑:要是……
要是在这……
我就完蛋了,我就告别这个学校,这个世界了……
徐若莎以为她肚子疼:“你来大姨妈了?”
当然也只能点头。心想:她要是知道我是……
对面坐着男生小王:“你要不要趴一会儿?我给你买点热的?”
何书:“不用……不用管我……赶快写吧……”
小王便没动,只是偷偷的看她,亦如能够见到何书的每一天。
看她今天的红红白白、清纯乖巧的脸上,难得透出一丝性感美,额角隐隐有汗,嘴唇微微颤,不觉痴了。
想起室友前一晚说什么“十个眼镜九个骚,还有一个浪断腰”:难道何书也骚的么?
怎么可能,都是龌龊男生瞎说的,何书跟男生说话都不太敢,上哪能骚得起来。
他们成天就意淫各种女生,还说什么最骚莫过眼镜娘……
天上飞机最高,地上眼镜最……
还不算太过分,十多分钟,终于收到帽子指令:“可以去放水了。”
像被赦免死刑,挣扎着起身:“我去下厕所。”
徐若莎道:“我陪你?”
何书吓破胆:“不用不用。”
扭曲着赶快去了,这时候,每多费一分力气,就多一分风险。
夹着大腿艰难的向厕所迈进,终于挨到隔间,半蹲下胡萝卜一拔,自主淫叫把隔壁吓了一跳;一泄如注,噗呲哗啦,好悬倒在里面。
废掉一整包纸巾,内裤湿了一半,不能要了,咬牙留了裙下空荡荡。
出来又现手机上帽子让她去五楼西侧的消防通道。
于是忐忑着上了一层,也分不清哪边是西,胡乱寻找,被帽子先找到了她,两转拉进了一个闲人免进的藏书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