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恕沿着他流畅的腰线摸到大腿,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你夹这么紧我没法动。”任流白面颊热烫,从他的视角看过去,他已经完全处在动情之中,那处却因为无人理会无法疏解,憋得顶端发红。现在的他不仅口渴,全身都开始渴。好想被李恕狠狠抚慰,好想浑身上下都烙上李恕的气息,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李恕的所有物。强烈的念头冲上脑海,任流白松开左腿踩到地上,右腿却还恋恋不舍勾着,无意识地晃腰磨蹭。李恕再一次确定任流白今天很热情,他甚至没怎么压着声音,湿漉漉的眼里写满欲念。如此倒也别有风味。李恕按住他垂下去的腿,指尖从大腿外侧摸到内侧,然后抄起他的膝弯压下去。修行之人身体柔韧,腰肢也软,任流白的膝盖几乎贴到肩头,不得不用力抠住身下桌面,以此忍住强烈的羞耻。李恕揉揉他紧绷的腿根,慢慢探索,那里面也和今天的任流白一样热情惊人。李恕俯下身,故意把每一个字都说的足够缓慢,好让任流白听清楚:“仙师,我不是说过了么,你夹这么紧我没法动。”身下的人早就喘得不成样子,听完之后更用力了。李恕又问:“你是想让我出去还是进来?”任流白缓了一会儿才艰难回答:“进来。”李恕这才继续,她知道任流白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撩拨,任流白很快就承受不住,热液一路流过她的手背手腕落在地上。“你流了好多水啊。”任流白闻声抬头,看见李恕抽出来的手指修长匀称,泛着水光,又想起放寒山今天握了她的手,忽然从心底爆发出一股汹涌的占有欲,抓住李恕的手腕递到嘴边,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他的热情和乖顺都让李恕意外,同时十分受用,于是取出一颗光滑圆润的珍珠,约有鸽子蛋大小,泛着细腻的光泽。“我帮你把水堵住好不好。”任流白没理解李恕的话,只记得李恕说要送他珍珠,下意识伸手去接,却见李恕避开他往下。感受到珍珠的落点,任流白猛地睁大眼睛,这才后知后觉李恕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完全超出想象,他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你知道有一种术法可以使物体不停震动吗?”李恕把珍珠送到合适的位置,指尖轻点任流白的小腹,珍珠应声跳动起来。任流白立刻弓起了腰,像一尾被丢到岸上的鱼,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还会让那颗珍珠进得更深。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任流白无法招架,只能徒劳地按住腹部,试图通过这种方式阻止珍珠跳动。李恕捡起落在地上的腰带,绑住他的手腕压到胸口:“你不是说喜欢珍珠吗?”任流白受不了了,他想求饶,求饶的话也碎成了一片一片。很快他就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紧紧缠住李恕,所有的字句都变成呻吟,源源不断从他口中逸出。时间化为漩涡,漫长的天旋地转中,任流白整个人都湿透了,直到李恕触碰他的脸颊,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满脸是泪,上面流的水比下面还多。李恕拂过他的眼尾,放缓珍珠的跳动速度:“弄疼你了?”任流白的长发全散开了,几缕湿发贴在面颊,费力地凝实目光去看李恕。可他的眼里都是眼泪,眼前只有模糊不清的影子:“不,是你……()得我太……呃啊……”浪潮再次裹住任流白的身体,到了最后李恕如愿达到目的,没碰任流白前面,只靠后面就把他送上了高嘲。任流白摊开身体躺在桌上,胸口溅着点点白痕,该软的地方都软透了。透过朦胧的水雾,任流白看见李恕起身离开,下意识拉住她的袖子:“你去哪里?”他的声音哑得厉害,不过李恕还是听清了他说的话,反问:“露水情缘需要事后温存吗?”露水情缘……任流白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又扇了一掌,瞬间从云端跌到谷底,耳边嗡鸣不止,慢慢松开了手。李恕推开后窗翻了出去,反手合上窗户,屋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任流白一个人。他躺在桌上,也许是方才的刺激太过强烈,情潮退却之后反而让他陷入了深深的空虚之中。那颗珍珠已经不跳动了,但是还在体内没取出来,任流白试着起身,腰腹却完全用不上力气。手腕还被腰带绑着,任流白把手腕递到嘴边,试图用牙齿咬开李恕打的结,然而试了半天只是徒劳。“为什么……解不开……”失落、挫败和一些其他情绪混在一起,任流白心底一片冰凉,面上也是,用手背蹭过面颊才发现他还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