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翻身把A压在了身下。
他的手撑在A的身体两侧,周围的世界好像被他们隔绝在外,只剩下彼此的呼吸。A静静地迎向他的目光,毫无躲闪。
W低头再次吻了下去。
第二天,W坐在办公桌前,照例翻开手中的文件。当他翻到人事调动的部分,他的动作微微一顿。
那是年轻军官被调往另一个战术部门的调令。
他的手指摩挲着纸页,视线落在熟悉的A的签名上,笑了。
年轻军官站在办公室里,手上拿着调令,心中满是茫然。
他从军校毕业,得偿所愿地调入了A直属的战术部门。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努力跟随A的指挥,在会议上尽可能的表现出色。他以为自己已经得到了A的认可,但是这份突如其来的调令,让他一时间措手不及。
没有提前告知,也没有征求意见,他就这麽突然地从A的单位调到了另一个战术部门。虽然他的职级没有变动,但他已经彻底地脱离了A的指挥体系。
他向门口走去,决定要向A问个清楚。但是刚迈出一步,他就被要好的同事拉住了。
“别去。”
“为什麽?”他疑惑地问。
同事表情复杂,看上去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他犹豫了一下说:“你别管了。听我的,反正离A远一点。”
“什麽?”
年轻军官感觉更困惑了。
同事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参加会议去了。
年轻军官怔怔地站在原地,最终还是回到自己的桌前坐下,开始处理还没写完的报告。
新部门的事务比A的单位更加忙碌。
年轻军官的上司很严厉,任务很多。他很快适应并投入到工作中,不再有时间思考那份突如其来的调令。
又是繁忙的一天。
他处理完手中的最後一份报告,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天色,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
他不自觉地想起那天,同样也是这个时间,在会议室里他和A的交谈。
他想起当时自己说的话,当时A想要开口但是停下的话,他冷淡下来的神色,还有门口的W。
他猛地坐直,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W的那个笑容。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落在他身上的眼神。
电光火石间,一切都连成了一条线。
他呻吟着抱住自己的头。他并不笨,只是有些……迟钝。还在军校时,他的朋友就开玩笑说他迟早有一天要因为看不懂眼色而闯祸,而现在真的应验了。
他盯着面前的报告,想起W的那个表情,背後浮起一层冷汗。他莫名觉得,如果是W下的调令,他可能现在就不在这里了。
他摇摇头甩掉脑海中的想法,深吸一口气。
他决定以後对A,只研究他的战术决策就好。对于偶像,还是远观比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