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奴婢没有见过。”赵喜摇头。
秦太后冷笑,“是啊,怎么可能呢?”
她需要好好地冷静冷静。
许久后,她才猛然地想起一些事情来。
随即道,“不过,她的性子的确不同。”
难道,真的有如此诡异的事情?
她让赵喜暗中去将东伯府二十六年前生的事情查了个遍。
只知晓纪檀音当初出生之前,东伯府的纪大太太去过一趟东林。
那么,此事儿与长公主有关系?
可是,若真的有关,那长公主怎么可能放任着不管呢?
秦太后清楚,此事太不可思议,怕是她说出去,不少人都会觉得她得了癔症。
秦太后摆手,便送了书信回去。
纪檀音如今正依旧待在麓城。
她刚刚得到了苍北国的消息。
拓跋寅在一步步地打击皇后娘家的势力。
他是绝对不允许外戚干政的。
“姑娘,皇城使一直待在边关,并未有任何地举动。”锦竹看向她。
“他也在等。”纪檀音冷笑,“到底没有想到,孙婉宁在拓跋寅的心中竟然如此重要。”
“可即便如此,怕是她也不可能成为皇后。”锦竹清楚,苍北国的祖制,即便是拓跋寅,也不可能违背。
纪檀音慢悠悠道,“对孙婉宁来说,这才是最好的保护。”
可是孙婉宁的野心很大,怕是不止与此。
远在边关的慕璟翊终于查出了蛛丝马迹。
当年军饷一事,竟然与定远侯有关,而且,在背后操纵的竟然是孙婉宁。
当时的她也不过七八岁,为何会有如此的能耐?
慕璟翊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查到的东西。
“主子,这孙婉宁的心智异于常人啊。”玄风在一旁不得不感慨。
慕璟翊也没有想到,这孙婉宁竟然有如此地手段。
一时间,反倒不知该如何继续了。
她如今在苍北国,可她当初暗中将贪墨的军饷藏了起来。
怕是也只有她知晓这些东西的下落。
而安乐侯成了替罪羊。
定远侯得到的也不过是五成。
那么,当时孙婉宁为何会有这样的心思呢?
除非她当初便与还是大皇子的拓跋寅暗中勾结。
如此一来,这孙婉宁也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