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瞬间亮了!有门!
“第一,”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的鼻尖上,力道不轻,“离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远点,尤其是那些心怀不轨的男演员、导演、制片人。敢让我知道有人碰你一根手指头……”
“不敢不敢!”我立刻摇头如拨浪鼓,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指尖,“我眼里只有剧本和导演的要求!其他都是浮云!”
他哼了一声,收回手指,伸出第二根:“第二,接什么戏,演什么角色,必须提前告诉我。尺度大的,吻戏多的,床戏哪怕只有个影子的,想都别想!我的东西,别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没问题!”我答应得无比爽快,“我保证只接积极向上、阳光健康的角色!吻戏借位!床戏?不存在的!”
他眯了眯眼,对我的识相还算满意,伸出了第三根手指,也是最关键的一根:“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他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保护好自己。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敢让自己受一点伤……”他的大手缓缓下移,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惩罚性地在我臀上重重捏了一把,留下清晰的痛感和麻痒,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危险的警告,“我就把你锁在家里,哪也别想去。说到做到。”
那一下捏得我差点叫出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腿上弹了一下,脸上瞬间飞红。他眼底那赤裸裸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让我心尖发颤,却也奇异地带来一种被强烈需要的满足感。我忍着臀上火辣辣的触感,用力点头,眼神无比“乖巧”:“我发誓!我一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不让别人碰掉!受伤?不存在的!我要健健康康、活蹦乱跳地回来继承家业!”
我的信誓旦旦似乎终于让他紧绷的下颌线软化了一丝。他深深地看着我,那目光复杂,有无奈,有纵容,有担忧,还有一种更深沉的、几乎要将我溺毙的占有。最终,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对怀里这个“小混蛋”的执拗妥协了。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他低下头,滚烫的吻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重重地落了下来,封住了我所有可能反悔的言语。
这个吻,激烈而漫长,像一场无声的契约签订仪式。直到我气喘吁吁,软倒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我,拇指用力擦过我微肿的唇瓣。
“滚吧,”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情动后的慵懒和无奈,“去做你的大明星梦。公司这边,我替你看着。”
“枭哥万岁!老公最好了!”我欢呼一声,从他腿上跳下来,兴奋得在原地转了个圈,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自由的空气!梦想的召唤!我仿佛已经看到聚光灯打在我身上的样子!
“对了!”我跑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冲他狡黠地眨眨眼,指了指角落那几个被我遗忘的、装着直播设备的箱子,“那些……我拿下去玩玩?”
夜劲枭的目光扫过那几个箱子,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对“直播”这种将自己的宝贝暴露在无数陌生人视线下的行为本能地排斥。但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像打发一个闹腾的孩子,眼神里带着一种“随你折腾”的纵容,又掺杂着一丝“看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的审视。
“耶!”我得了圣旨,立刻化身快乐的搬运工,费力地抱起最大的一个箱子,脚步轻快地冲向了电梯,奔向属于我的、充满未知刺激的新战场。身后,夜劲枭靠在宽大的椅背里,深邃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直到电梯门彻底合拢。他拿起桌上那份刚才被他签下名字的枭恒传媒文件,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眼神晦暗不明,像在酝酿着什么,又像只是单纯地看着自己亲手放飞的金丝雀,盘算着该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再将它牢牢地收回掌心。
只能是我的
办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钢铁森林在午后的阳光下闪烁着冷硬的光。夜劲枭拿起内线电话,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冽和高效:“林锐,枭恒传媒那边,所有关键决策和财务流向,每日汇总一份,放我桌上。还有,给杨总办公室……添置一张舒服点的沙发,要能躺人的那种。”
电话那头传来林特助一丝不苟的回应:“是,夜总。”
夜劲枭挂断电话,身体向后靠进宽大的真皮椅背,指尖无意识地点着那份协议。阳光勾勒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薄唇紧抿,下颚线绷出一道略显冷硬的弧度。他目光沉沉地投向窗外,那一片繁华喧嚣似乎都落不进他深邃的眼底。办公室内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送风声,以及他指节偶尔敲击桌面的、规律而沉闷的笃笃声。
几天后,夜劲枭的父母——沈时鸢女士和夜凛渊先生,从环球的某个私人小岛短暂地飞了回来。名义上是关心儿子刚接手家族企业的适应情况,但我和夜劲枭都心知肚明,他们更想看看我这个“拐跑”了他们宝贝儿子、如今又“拐跑”了他们投资公司的“小混蛋”。
夜家老宅坐落在半山,是座占地广阔、透着岁月沉淀感的中西合璧庄园。车子驶入雕花铁门,穿过精心打理的花园,停在主楼前时,我手心还是忍不住有点冒汗。毕竟,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见家长”后续。
刚下车,就看到夜劲枭的母亲沈时鸢女士已经等在了门廊下。她穿着剪裁优雅的米白色羊绒衫和同色系长裤,长发松松挽起,气质温婉又带着久居上位的从容。看到我们,脸上立刻绽开温柔的笑意,那笑容里没有半分客套,是发自内心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