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洗尴尬的咳了一声,脚趾抠地,“……嗯。”
李云宁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老实说,他教了几年书,见过很多人,同性恋虽然少见,但也认识一些,不是无法接受。
只是……
“我不明白。”李云宁视线在对面两人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表情匪夷所思,“弯就弯了,为什么你们俩还看对眼了?”
对发小起心思,亏他们吃得下去!
“苏倾湾。”
苏倾湾一秒幻视班主任点名,不由得挺直腰背,听见李云宁痛心疾首地问,“你难道忘记姓江的这个傻狗扑他那堆周边里,笑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样子了吗?”
江洗在一边举手,“这是人之常情!”
而苏倾湾摸摸下巴,诚实的反问,“这不挺可爱的吗?”
“槽!”李云宁差点没绷住脸皮,“江洗!”
江洗当年被正牌班主任教训了都照样上课摸鱼,哪会怕他这个非正牌的,仍然靠在椅子上,蹙眉说,“嗯?”
“你难道忘了姓苏的这个莎比当年打篮球崴了脚,躺宿舍床上嚎得跟个被踩到脚趾头的狒狒一样的莎样了吗?”
苏倾湾差点率先一巴掌抽过去,“我看你像狒狒!”
江洗没有说话,但表情里透露出的心疼已经暴露了一切。
“好好好,”李云宁算是彻底绝望了,咬牙切齿道,“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眼睛里滤镜叠得忒厚!”
苏倾湾狐疑,“男朋友,我看你有叠滤镜吗?”
江洗摇摇头,“没有。”
他想了想,补充,“我看你也没有。”
“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李云宁抚着胸口,终于缓过气来,悲愤道,“你们还请我来吃什么火锅?狗粮都撑了!”
“那你现在闭口,我们来吃剩下的火锅?”
“滚!”
我想
下午回到家,苏倾湾笑着感叹,“这下子,算是把出柜的事解决的差不多了。”
江洗也弯了弯唇,“嗯。”
苏倾湾身子一歪,躺到沙发上,笑眯眯的,冲江洗张开怀抱,“来,庆祝一下。”
江洗笑叹一声,走过去轻轻踢了踢苏倾湾的小腿,把他的拖鞋荡下去,随即一俯身,将人搂进怀里。
胸腔骤然被压上温热,苏倾湾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也鼓鼓涨涨的。
江洗叼着他的耳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苏倾湾侧了侧头,不满地嘀咕,“你是狗吗,动牙齿干什么……”
江洗不言,只是继续磨了会儿他的耳垂,松开,声音带着些喘,道,“你打一个耳洞,我送你个和我一样的耳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