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眼架上那些兵器,男人道:“还算看得过去。比司造局那群蠢货强。”
墨瑾拿起弩箭,随手把玩,眯了眯眼,扫向遮面女子:“你做的?”
看着那只修长好看的手……
苏萝想起这只大掌,曾在那夜做的那些事,忍不住红了脸。
识人无数的墨瑾见她不语,便知有异,看着那双熟悉的明眸。
下刻。
擡手钳住了她精致下颌,迫使她扭过头对视。
这双秋水眸,曾含满泪珠,在那夜的模糊月色里,哭着求饶,让他轻一点。
于是。
她越哭哭啼啼求着轻一点。
他就越要重一点。
谁让她哭得更小猫挠似的,越哭越痒。
呵。
苏萝……
“是我做的。”苏萝道。
“你一个女子,能做得出来?”
墨瑾摩挲着那支比工部造出来还要好十倍的弩箭,明显不信。
“我没有必要欺骗王爷吧?”
“你这种女人,本王如何信得过。”他冷笑一声,薄唇微啓,“再做一遍,嗯?”
……苏萝俏脸绯红,死死咬着唇,唇色被咬的鲜红欲滴。
这个狗男人……
“专心点。”墨瑾拽着她肩膀,将她推进堆满铁器的库房,
“本王说的是做兵器,不是做你。”
生在最讲礼仁智信的皇室,怎会有墨瑾这样放
浪不羁的人?
太傅是怎麽教他的?
他就没读过礼记吗!
这个贱男人。
走进熟悉的兵器库房,祖父曾教过她的那些知识悉数想起,苏萝隐忍着,故作温顺道:
“不知王爷想要臣妇做什麽?”
“弩箭丶投石器丶暗器丶弩炮丶云梯丶飞斧丶流星锤……”
“让王爷失望了,这些我都会。”
苏萝将墨瑾眼底的轻蔑,看得一清二楚。
墨瑾没说话,点了点桌子,示意她做好之後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