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两下,吞咽。沈择木垂眼掩盖窘迫,乖乖地去含那根唇边的吸管。
发间冒出来耳尖的薄红又把他暴露。
沈译枝的注意力忽得被什么吸引。他望过去,沈择木耳廓,透出两道黑亮的光。
“戴耳钉了?”沈译枝挑眉。
“啊……嗯。”沈择木抬手捋两下鬓边的发,精致漂亮的耳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哥哥的视线里。
两个亮黑的环,卡在耳骨,环过耳后,穿透那处青涩的脉络。穿在发间,不算张扬,却是完完全全的,不羁。
沈译枝有隐隐的预感:他弟弟好好学生的皮囊下,似乎住着个没那么听话的灵魂。
“好看啊。”沈译枝凑过去看那对耳骨钉,由衷赞美,“很适合你。”
“之前怎么不戴?”
“之前……忘了。”沈择木接过豆浆自己吸着,说话有点含糊。
“藏得那么好,都没发现你有耳洞。”
“我平时会戴透明的钉子,”沈择木又撩起发丝,给沈译枝看他的耳朵,“可能不太显眼吧。”
以前还真没注意到。
沈译枝眯着眼数:
右耳,耳骨一对,耳垂两个。
左耳,耳骨一个,耳垂一个,还有一个偏上,沈译枝说不出名字的位置。
整整七个耳洞。
沈择木头发不短,质地又软,平时掩在发丝里,竟是都藏得严严实实。
“……哇。”
沈译枝还是第一次在人的耳朵上见到这么多的洞,好奇:“打这么多?会疼吗?”
“一开始会有点,过段时间就好了。”
把空袋扔进手边的垃圾箱,沈译枝感叹:“哎,搞得我也有点想去打耳洞了。”
“哥哥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打。”沈择木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嘴,“我学过。”
听了这话,沈译枝放飞想象,大胆构思了一下那个场景。
长着一副人畜无害样子的沈择木,神色平静,拿着冰冷的针,往人耳朵里穿……
一阵莫名恶寒。
沈译枝搓了搓手臂。
“……还是算了。”
他笑得有点勉强。
“我挺怕疼的,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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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月我又回来了。虽然也没人看
叛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