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君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挑眉让章锦辞帮他摘下旧的,换上新的戒指。
看着旧的戒指从左手无名指脱下,手指上形成的痕迹,就好像他跟章锦辞深刻感情的烙印。
时间不一定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可是却让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就如同这戒指的痕迹。
章锦辞缓慢的将新的戒指给他推到指根,握住他的手,亲了下他的手背。
宁时君帮章锦辞换上戒指,抵着他的头,凶狠的吻了他。
一吻结束,唇瓣相贴,四目相对,相顾无言,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其实什么都不用说,他们都知道彼此会是-陪伴自己到老的人。
拿了结婚证后,两人继续了还没走完的旅游攻略。
宁时君好奇的问章锦辞:“你对女人会有反应吗?”
他从来没问过章锦辞这个问题。
他知道章锦辞不是天生的同性恋,走上这条路,都是因为他。
章锦辞很诚实,“会有,但是没有具体的人,只记得青春期偶尔的性幻想是女人。在跟你在一起之前,我的取向还是女性,男性也就对你有感觉。”
他看向开车的宁时君,也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你是天生的?”
宁时君看他一眼,嗤笑了声,“好像也不是,青春期还偷看过大啵性感杂志,不过第一次做那种梦的对象是你,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那是为什么。”
第一次做梦,跟他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不是一回事。
他意识到自己感情已经是后来的事情了。
说完,两人都笑了。
敢情两人都不是天生的,只是因为离不开彼此。
要是以前,章锦辞根本不敢想他会跟宁时君结婚。
这个亲手换niao布,没事还拨弄两下玩的玩意,是他的终身伴侣了。
他们爱尔兰之旅结束后,又蹭上了夜无寂的私人飞机。
俩人回国过年,夜无寂和顾言也回国过年。
他们跟夜无寂的父母有约定,无论如何,每年过年一家人必须要一起过。
这个约定不仅是对他们,对祁夜和夜无寞也是一样。
出来有段时间了,夜无寂最近总念叨家里那一群烧猫,还有那个小黑仔小宝。
回国后,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
宁时君之前的车,饭店,还有个拳馆,全部都记名在了祁夜的名下。
两人到了夏城,就见了祁夜和夜无寞一面,一起在私房菜馆吃了顿饭,就开着车回京都去了。
私房菜换了厨师,味道有所改变,却依旧是上乘。
这里这些年都是祁夜在管理,但祁夜却从未改过饭店的名字,只是入股了部分,宁时君还是有股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