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针对时政的文章只能喧嚣一时,政治是瞬息万变的,人的情感却是永恒的,只有带有人共同感情的东西,才能永传不朽,才是真正的千年万载不生尘。
即便是化了名的,可是对于了解他文风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写的。他们俩的绯闻本来就有,现在更多了证据了。
一次廖太太女儿对萧姐姐道:“我觉得王佳芝之好像非常明白枕狸的小说,就是因为她们认识。”
“嗯?”
“枕狸和易叔叔一定是相好的,所以她们俩认识,彼此交流心得。”
“才不可能吧。谁会和情敌切磋文学。”
“这不一定啊,王佳芝看着脾气很好的,对大太太都那样尊重,没准好像小说里说的,和其他的情人都很和睦的。小说里不是讲,乾隆的令妃就和几个妃子感情非常的好,孩子都要她们帮忙养,没事一起去散步呢。”
“那个不一样了。”萧太太女儿咬着黄油饼干无奈道。
胡言乱语番外:
RDR:“对于这次把您的作品扮上银幕,您有什麽看法吗?”
张:“额……电影里要无赖人爱上我我还是很欣慰……”
RDR:“然後呢?”
张:“没什麽好说的了。”
RDR:“多少说一些嘛。”
张:“既然要我说,不如我直接说了。当作别人的一家之谈好了,和我的作品没什麽关系的。”
RDR:“根据您的小说改编的啊。”
张:“可是除了人名,还有什麽是尊重原着的吗?我明明把自己写得很大气很有气场啊。”
RDR:“举个例子呢?”
张:“王佳芝是近乎绝色,十几岁就有无数追求者,可是还一个都看不中的桀骜女孩。她本来就是当家花旦,万衆瞩目。怎麽成了唯唯诺诺,在话剧社没怎麽演过戏,只配打下手的小角色了。被报复纯粹是因为她太耀眼,那女生嫉妒她又没办法超越她。为什麽设定成是她抢了那女生的当家花旦的位置,还是起先是那恶毒女配上位者一样带她入门。分明是粉末倒置,把烧火的丫头变成小姐,把小姐变成丫头。人心中的恶本来就是没有理由的,非要给女配的恶毒找个理由才可以,未免太幼稚。好比最近另一部电影,非要给渔民下水救人找一个理由。不是被屠村就不会救人吗?人性里的善也是不需要理由的。而且……”
RDR:“嗯。”
张:“女配演员的长相气质,怎麽看能作女子话剧社的当家花旦,大家瞎吗?至少找一个和女主差不多的啊。没有针对演员本人的意思了。”
RDR:“没办法了,差不多故事就进行不下去了。”
张:“可是这样故事有不合理性啊。”
RDR:“不合理性又不是这一件。”
张:“被你这麽一说好像也是。”
RDR:“比如您的看法呢。”
张:“我写得是她有牺牲的决心,出于自愿。电影里女主前期跟个傻子一样,既然她知道是草台班子,既然恶毒工具人都要那样对她,她就该离开,怎麽还答应呢,不是傻子是什麽,根本说不通啊。搞得她好像欠了那一群人渣一样,人家怎麽糟蹋她她都忍痛答应。”
RDR:“为了表现历史对个人的裹挟啊。不能是自愿啊。”
张:“裹挟也要有合理性啊。我就是要写一下我和我老公的故事,怎麽就要人想到历史国家政治了。我一辈子都不关心政治的。还改得乱七八糟。是怎麽从我的小说里看到政治呢。”
RDR:“是反抗父权了。”
张:“为什麽一定要反抗父权呢。”
RDR:“导演一辈子都在反抗父权啊。”
张:“我有没有那个意思。从来没有人能裹挟我!”
RDR:“关于讲她失去亲人,需要安慰。导演讲您本事就是缺爱的。您怎麽看?”
张:“我是缺爱,可是不是什麽乱七八糟的感情都要。那种烂人的感情,白给都不会要,我只要我在意的人的爱,如果没有,宁可无爱的活着。”
RDR:“导演说在女主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张:“我哪里和他像。我年少成名,学业优秀,拿最高的奖学金。又没有连考不中,大器晚成。天啊,我大概明白他为什麽把耀眼夺目的女主改的那样自卑了。”
RDR:“冷静啊。”
张:“我小说里的人物性格几乎都改的面目全非。为什麽要安拍成三角恋呢。这要我怎麽冷静啊。”
RDR:“商业片嘛,为了吸引票房,无奈的俗套。”
张:“明明一个没有三句话的恶毒工具人。为什麽要女主看清工具人的恶毒还要对他有情愫,有那麽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