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权贵,也就是这个被衆人当成残废的陆峥了。
薛疏月起身,被子从她身上滑落,漏出雪白的肩颈,她皮肤细嫩白皙,没有任何疤痕,身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漏出後背的线条,她腰肢纤细,这里衣从正面看看不出什麽,但是从背後看,便能看到这勾人的线条。
好巧不巧,现在裴昭野就背对着薛疏月。
看了许久卷宗,只觉得这些杂事让他十分头痛,一件一件的事让他不能停歇,他眼周酸痛,他揉了揉眉心骨,轻轻按了下眼皮。
在灯光下看东西都有模糊的影子,擡起头,想要缓缓眼睛,就看到薛疏月这一副景象,女子背部白皙,曲线明显,这腰肢更是盈盈一握。
而这握上去的滋味,裴昭野再清晰不过了,他咽了下口水,然後拿起杯盅,饮了一口茶,这茶的功效是清热解火,但是裴昭野觉得自己现在更热了。
这燥热的始作俑者还凑了过来,一脸懵懂,她睡眼惺忪的凑了过来,眼睛还没有睁开,凑过来靠在他的肩膀上。
“几时了,将军为何还不睡?”也许是因为刚清醒,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还带着一份平日里都见不到的软意。
她的秀发垂落在自己的胸前,垂落在他的腿上,扫的他的心里痒痒的。
他偏过头,一瞬间就看到了女人光洁的背部,然後不自然的扭过了头。
周围一片寂静,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明显,他刚一开口,却发觉自己已经声音沙哑,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能感受到自己某处又不受控制了,就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这一处。
他垂下手,用自己的小臂遮掩了一下这一处,却发现没有任何用处,“夜里凉,怎麽不去床上。”
“将军不在,我睡不安稳。”裴昭野搂住了她的肩膀,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望着女人身前的白皙。
女人的衣裳淡薄,也许是根本没有防备他,他几乎要用尽全力,才能够保证自己的眼神不往那一处看,但是他没忍住。
忍不住眼睛,自然手也忍不住,他伸出手,环住了女人的腰,他一只手就环住了女人的腰身,薛疏月顺势倒在他怀中。
“将军不是让我做了您的丫鬟吗,那我便是要日夜都在将军的身边陪着将军,既然将军在深夜劳累,那我也不能让将军一个人经历这些。”
裴昭野一双大手,横在薛疏月的腰间,他的手指在她的腰间轻点。
“此话当真?”他声音沙哑,松了警戒之意。
些许是因为薛疏月刚刚醒来,并未注意到男人盯着她的目光有多炙热,裴昭野现在恨不得将她的身上碍人的衣服剥光,然後自己取而代之。
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完全属于自己,那一双眼睛,任何人看了都会为之迷醉,更何况是裴昭野呢,这个对薛疏月的感情,一直都不清白的人。
脑海中,总有一个想法在叫嚣,她是你的,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不用顾忌其他。
是啊,眼前的女人,属于自己,他为什麽要克制自己,何不尊崇自己的本心。
他一国将军,朝中和他同样地位的人,整日不是花天酒地,就是寻欢作乐,和他只是想要一个女人而已,这有什麽错?
对,没错,他三番四次救了薛疏月,薛疏月用自己来交换,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若不是他,薛疏月早就在那个冬日死去,不会等到今日。
她是属于自己的。
给自己找好了开脱的理由,裴昭野心安理得的将手挪到了薛疏月的背後,挪到了她里衣腰间的系带上。
他的一双大手十分灵活的解开了结,然後大手完全覆盖在她身前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
“将军!”感受到一股凉意,薛疏月往裴昭野的怀中缩。
“不是说,今晚不会动我吗?我今日来了葵水,怕是不太方便。”薛疏月拿起了自己胸前的里衣,想要往外躲,她用自己的里衣,遮住了胸前。
一双素手在身後慌忙的系上绳结,但是越急的时候,往往就越做不成事情,薛疏月看不见背後,裴昭野的手还在自己的背上。
“本帅的确是说过,念你葵水,今晚不会动你。”他的手在女人的背上摩挲。
“但是,事情总有别的办法的。”男人望着她的胸前。
“可以,用别的地方……”
薛疏月里衣的结还没有打好,就被男人扔在了一旁,“我这帐中,地上很脏,这衣物掉到了地上,自然是不能要了。”
说完,男人叹了一口气,“唉,真是可惜。”
裴昭野牵住女人的手,然後带着摸到了自己的膝盖处,“很想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