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会杀了她的!
想到这,泪水不受控制汹涌而出,视线模糊一片,她惊惧着,哀求着:“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
陈寅洛垂眸看她,这一次,停留好几秒。
她吓得不轻,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眼睛红的像小兔子,声音断断续续,充满恐惧。
他心底忽然浮出一点奇怪的感觉。
愉悦,没错,就是愉悦。
他愣了愣,总是闪断暴动的情绪似乎被压制了。不需要他竭力克制,它自己就蛰伏了起来,沉睡了。
他微微眯起眼,眼底漾起一层兴味,突然想明白了。
以前的自己,怕不是傻了?
这麽好玩的小东西,干嘛急着杀?
就该长久留下来,让她永远臣服在他脚下,让她永远都逃不掉,才对。
他唇角缓缓上翘,像是某种盘据已久的恶念终于找到了寄托。
黑洞洞的枪口贴上她的脖颈,男人冷硬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跟我走,或者一枪崩了你,二选一。”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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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回国那天,安冉在机场等了四个小时。
“四太,大少爷……半个小时前已经离开机场了。”
她垂眸,安静地拢了衣领,遮住被冷气侵蚀的脖颈:“走吧。”
而此时,某顶级会所。
“琛哥,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人家好歹是专程去接你的。”
男人嘴里斜叼着烟,喧嚣的光影掠过他俊美浪荡的脸。
“她也配?”
*
凌晨,这位喝得烂醉的桀骜继子终于归家。
论辈分,安冉是长辈,总该多些分寸和大度。于是她吩咐厨房煮了醒酒汤,亲自端去。
“聿琛。”她轻唤。
见了她,床上的人露出点醉鬼酣然的笑意,“小妈半夜不睡觉…往我房里钻?”
安冉将醒酒汤推得近些:“喝完再睡,免得难受。”
男人支起身靠近,兀自用两指牵出她衣领的几缕发丝。
安冉呼吸一滞。
他指尖一绕,眼眸顽劣幽灼,语调似嘲似笑:
“……刚和我爸亲热过?”
*没打结婚证不在一个户口本关系续存期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