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棵人参煮药给她喝,这不得补的她鼻口蹿血才怪!
苏毅安又马不停蹄地去外面给狗子们看伤。
白杜鹃不放心大嘴,也跟了出来。
苏毅安在大嘴的身上摸来摸去。
白杜鹃好奇地问:“你会给狗诊脉吗?”
苏毅安:“……”
白杜鹃:“大嘴没骨折吧?”
苏毅安:“……患者家属,请你保持安静。”
白杜鹃这才闭上嘴。
最後大嘴也得到了一副苏毅安开的汤药。
郑永强来来回回地煮药,都快忙成了陀螺。
白杜鹃和刘铁的汤药都好办,两人顿顿顿地就喝了。
大嘴有点难。
它闻着汤药的味儿,一脸抗拒。
郑永强端着汤药的碗跟大嘴商量,“这个喝下去对你有好处。”
大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永强又挪到大嘴另一边劝,“虽然闻起来不怎麽样,但只要一口气喝下去就不会觉得苦。”
身後苏毅安经过,“你见过狗子一口气闷掉一碗水的吗?”
郑永强:“……”
苏毅安接过汤药碗,蹲在大嘴跟前,“大嘴啊……”
大嘴拉长了脸。
它知道汤药是苏毅安给它开的。
它大约知道这人是为了给它治伤才弄这麽难喝的东西,不过这个味道实在令它抗拒。
它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苏毅安耐心道,“这个真的不难喝,不信我让馋狗给你喝一口看看。”
说着他把馋狗叫过来。
馋狗还以为苏毅安要给它什麽好吃的,颠颠地跑过来。
苏毅安一手搂住馋狗的狗头,把碗递到馋狗嘴边,命令道:“喝一口。”
馋狗想把头缩回去,可是苏毅安的胳膊卡在它的脖子上,它缩不回脑袋。
于是它只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碗汤药。
苏毅安这才放开它。
馋狗不断地舔着鼻子,一遍一遍,像是想要把舌头表面上的味道给弄掉。
苏毅安把药碗递到大嘴跟前,“来,喝。”
大嘴眼神闪躲。
苏毅安:“你再不喝我就要叫白杜鹃来了。”
大嘴的耳朵在听到“白杜鹃”三个字时猛地动了一下。
它知道那是主人的名字。
苏毅安见它还不喝,于是大声叫道:“白杜鹃!快来看你家狗,不听话!”
仓子里传来白杜鹃的声音,“是大嘴不听话吗,我来看看。”
苏毅安小声对大嘴道,“快喝,不然白杜鹃要来教训你了。”
大嘴挣扎着坐直身体,埋头进碗里,吧唧吧唧地舔着汤药。
等到白杜鹃出来时,大嘴已经把一碗汤药喝光了。
“大嘴真棒!”白杜鹃拿着一块肉干奖励大嘴,各种夸夸。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苏毅安一直在大嘴面前充当着黑脸的角色。
白杜鹃则是白脸,各种夸,各种奖励。
五天後,大嘴可以站起来慢慢地四处跑动。
白杜鹃这才松了口气。
看样子没有伤到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