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真有点饿了,但阿伽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沉香混着淡淡的汗味,她猜荷尔蒙应该就是这种味道,不然她为什麽这麽舍不得放开他。
她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心,嘴唇贴着他的脖子用力吹气。
听见那跟放屁一样的噗噗声,阿伽搂着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笑歇了,眨着笑出眼泪花的眼睛威胁道:“你再这样我要挠你胳肢窝了啊!”
多曼从他肩窝里擡起头,不屑道:“你挠呀!我要是缩一下手就算我输。”
阿伽怀疑的看着她:“连笑都不笑?你吹牛的吧!”
“咦———”多曼不满的长声咦道。直起身比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朝他扬了扬下巴:“动手吧!”
阿伽伸出一根指头,轻轻捅了捅多曼的胳肢窝,想着就算她能忍,但看到手指伸过来怎麽着也该条件反射的缩一缩身体。没想到他都戳到肉了,多曼竟然纹丝不动。
有点意思啊!
他的胜负欲被激起来了,改戳为挠,曲了手指轻轻刮着多曼胳肢窝到肋骨这个区域,想象中多曼扭成黄鳝的场面没有出现,她甚至还无聊的打了个小哈欠,嘴欠欠的建议:“要不,你再试试我脚底板?”
阿伽觉得奇怪极了,一边挠一边问:“你没有神经末梢麽?”
多曼朝他挑了挑眉。
见挠了半天她一点反应没有阿伽也失去了兴趣。多曼见他收手,放下胳膊後把袖子撸得老高,活动着手指朝他狞笑:“该我了。”
阿伽暗叫一声不好,扭身想逃。多曼稳稳的坐在他肚皮上他哪里逃得掉,多曼按着他的肋部笑得很是猖狂:“你等我给你弹一首眉冰江啊!”
阿伽花容失色,拼命喊着:“不要啊,不要啊!”
多曼哼着调子,手指像拨琴弦一样在他肋骨肩上下滑动。阿伽马上变成一尾活鱼,在沙发上扑挺着。
他笑得都快断气了,活了两百多年,他今天才知道自己这麽怕痒。语不成声的对着多曼求饶:“求。。。。。。求求你,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我。。。。。。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
多曼住了手,手指像春天被风吹过的麦苗一般在他眼前舞动,带有威胁意味的问道:“女朋友是不是天?”
阿伽笑得满头大汗,有气无力的答道:“是。”
多曼满意这个答案,继续问道:“女朋友说的话要不要听?”
“要。”
“那这座房子到底花了多少钱?”
“。。。。。。。。”阿伽聪明的闭上嘴。
多曼见状冷笑:“看样子要挠脚底板才会说实话。”说完作势扭身要去挠他脚底板。
阿伽连忙抓着她的胳膊:“八十万,花了八十万。”
八十万?!多曼眼前一黑,感觉心在滴血。
她气呼呼地戳着阿伽的脑门骂道:“真是个败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