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有水滴落下,是浴室未干的水汽,飘到了屋内,细细密密。
快要被热气融化了。
黎雁舒忽然感受到了脸边痒痒的。
原来是男人柔顺的发丝,在不断刮着她的脸颊。
她想把它们撵去,手却被人握得动弹不得。
她已经不清楚,手心的汗到底是属于他的,还是她的。
以前,黎雁舒认为自己不是一个手控,可是她无法不把目光放在楚祁晏的手上。
他的手太好看了,设计师的手,汇集着灵感。
多年的那笔,他那双看起来斯文的手,有有一层薄茧,就像在指间滚着一层沙砾。
滚烫的血液里迸发着苍劲的力量。
是东西被撕开的声音。
绷紧的弦终于要断开了。
“我是可以说的,对吧?”她小心翼翼地冒出问句。
楚祁晏顿了几秒:“嗯。”
“不哭了。我不动。”
没有办法回应,她只能狠狠咬住眼前,以示抗议。
“那这样,我试一试。”
抗议无效。
他是水流,那她愿意是浮萍,依附于他,随他沉浮。
迟来的风花雪月,也足矣浪漫缱绻。
黎雁舒觉得男欢女爱这件事和她想象的还是有出入。
她觉得自己太脆皮了,和楚祁晏比起来,她的体力怎么会那么差呢?
明明她还年轻了七岁诶?
脑海中,他好像是哄过她的。
最终,她得出来了一个结论。
男人的嘴巴和男人的身体,不是一个东西控制的。
——最初的后记——
感谢每一个读完故事的人,接下来是我的碎碎念,一个简单的后记。
2023年4月7日是我开始连载《时有燕燕》这篇文的时间,4月11日是我收到编辑站短的日期,至此开始了日更3000的日子,直到2023年6月7日,正文完结,耗时两个月。
哪怕现在,我还记得当时收到站短的那种被幸福抱满怀的感觉,就像努力很久,终于触碰到了“梦中的月亮”。
幸福过后,烦恼接踵而至。没有存稿,很多地方逻辑没来得及捋顺,感情线剧情线bug我有的好像只有一个大纲和初步的想法。
可我不愿意断更,也不在较劲些什么。裸更三千,顺剧情,捋情节成了每天常态。这两个月,有很多时刻,我写好了请假条,标好了时间,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点了撤回。也许是怕喜欢这个故事,等待更新的读者失望吧?看这个故事的人不多,我想尽力留住自己的读者们。
说不会数据焦虑是骗人的,这篇文期间,我经历了申榜一路落空,收藏多天纹丝不动甚至减一,最难的时候赶上了二阳和教资面试,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定时eo。我很珍惜每一个读者给这篇文留下的印记,收藏也好,营养液也好这都是我的精神支柱,还有评论,每一条,对我来说,都弥足珍贵。
我要对看故事的人负责,对我的男主和女主负责,对这个故事负责,终于我完成了正本作品,给了笔下人物一个美满。
我记得灵感的最开始,是想象到了一个小女孩走在觥筹交错的酒会蹭吃蹭喝,然后被满脸问号地拉去联姻,当看见梦中男主角走进现实那刻,心情从英勇就义变成了满满窃喜。
雁舒在我心中是一个随心所欲,任性不刁蛮,摆烂地内卷,内心朝阳的小姑娘,而楚哥在我心中是一个清心但不寡欲,有自己原则却舍得为爱人退让,内心十分爱,三分在言语七分在行动,外冷内热的男人。很高兴在写作中感受到他们从不相理解到渐渐连上脑电波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