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尝辄止。
如同得逞了,男人手顺势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每一刻他无不在攻城掠池,蚕食她的理智,她只觉得自己的灵魂正在他的掌控下发着抖。
好奇怪,明明每次退让的是她,在上风的也是她,可还是有种被人控制在股掌之中的感觉。
双手渐渐无力地抵在炙热的胸膛,感受着那里正在澎湃的情感,思绪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比以往,这次吻得更急更凶,更能让她感受到楚祁晏温润外表下的波涛汹涌。
细细的喘息在房间里格外清晰,每一个音都烫着耳畔。
“哇塞!也只有乡下才能看见这么多颗星星了。”
“你说,我们还要录多久节目啊?”
窗户没关,外面院子里谈笑的声音飘进了屋里。
黎雁舒理智回笼,胸口处的盘扣,不知何时已经开了一颗。
脖颈处被濡湿,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
“哄完了吧我得”
一只手比在了她的唇上,压住了水润的红唇。
“不够,因为,你今天叫的是老公。”
脑子还没有转弯,滚烫的吻又落下了。
她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咽咽声。
盘扣不知不觉又被挑开了一颗,旗袍的裙衩开得更上了。
也不是不知事的小女孩,再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黎雁舒心理门清。
手指紧紧攥着男人胸口的衣服。
她微微抬了抬下颌,脖颈处泛着一层魅惑的水光。
锁骨上多了一层暧昧的咬痕。
男人温暖的掌心带来了肌肤的战栗,比之前上药犹胜。
“在这儿?”喘息间,她低低问。
楚祁晏喉结轻滚,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拂过柔滑的丝绸,嗓音性格低磁:“我有分寸。”
空气中似有暗香漂浮。
——
隐约间,她醒来,是在走廊,被抱在温暖的怀里。
朦胧间有人压声哄:“没事,睡吧。”
没有想太多,她又睡了过去。
时光层层叠叠,她梦到了第一次见到楚祁晏。
那也是在一个夏天,落地窗外的景,被阳光照得晃眼。
厅内,金碧辉煌,华丽若宫殿。
黎雁舒是被姐姐从学校里硬接过来的。
甚至被迫找了辅导员请假。
当时她还在纳闷,若是家里要接待贵宾,为什么她一定要在场。
直到饿着肚子,听桌对面珠圆玉润的美妇人夸了十来分钟她那优秀的二儿子后,她才隐隐察觉到这一餐饭的意图。
相亲,确切来说是联姻。
家里人要联姻,那她必须在场就很合理了。
她开始心安理得盘算起接下来可以有几顿白吃白喝的宴席。
“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