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更加直观展示出她设计的样式,她把画在纸上的初稿对准了屏幕,并在具体图案旁边,写了些小标注。
画图的基本功到对文化的解释和细节处的专属名词,她信手拈来。
“我想若初姐会喜欢的吧?之前我观察过她戴的首饰的风格,所以不会用过于张扬的颜色。”
她这番话落,又变成了另一个意思。
【白姐的首饰几乎都是aso,姐你一直观察,你真的很爱。】
【知道了,你现在是不是在向大家证明自己不是草包,还是能配上楚大设计师的?】
【真的要怜爱了,小阔怜。】
【be也是一种美和遗憾。】
【你们都是认真的?不该庆幸就说豪门都是有脑子的人,不可能让黎雁舒进门的。】
因为看不见弹幕,黎雁舒状态都很松弛,完全向镜头分享着自己的想法。
也幸好没有看见,还能保持一段时间的岁月静好。
——
瑞士,苏黎世。
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离开机场时,天色已暗。
利马特河波光粼粼,阑珊街景飞速掠过车窗。
“嗯,我已经在路上了。”楚祁晏疲惫捏着眉心,半阖着双目,同那边丁杦成应话。
“老爷子这么看着也挺可怜的,无儿无女,唉,这一病,心挺酸,你赶快来吧。”听筒那边声音迟疑了一秒,“你不休息一下吗?这么赶?休息一会儿吧?我这边我也忙得过来。”
“嗯,没事。”楚祁晏缓慢呼出一口浊气,嗓音低磁透着浓厚倦意,如磨砂般沙哑的质感,“我马上到。”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向他席卷而来,老师忽如其来的病倒,或许也和他气自己的离开有关。
到头来,老师和妻子,事业和家庭,两边他都无法顾及好,两边都被他所辜负。
自责如潮水,他哪里能心安理得阖上眼?
手机屏幕暗了两秒,又重新亮起。
一条新的推送送到了眼前。
“黎氏集团疑似逼死员工,其内幕终遭曝光!”
“黎雁舒疑似黎氏集团千金,刁难徐思思内幕竟是”
眉头微蹙,他浏览了页面两秒后,迅速又拨通了电话。
——
“这个我们也是以您的意见为主,明天的节目录制,大致也是集团活动游戏这样的安排,如果您觉得可以,接着录制我们也是没有意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