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今日魔尊又带着这位白衣公子莅临夜澹派,魔尊走到哪都带着这位公子,真是形影不离呢。
到了夜澹派,无需自报家门,毛动天刷脸即可。
只是众人有点震惊,都偷偷小声议论道:“他十年前不是死了吗?”
鹿曲掌门听闻毛动天到了夜澹派,当即大喜,连忙跑出来迎接,一把搂住毛动天,捶着毛动天的后背:“动天老弟呦,你可回来了,你出殡时,我整整哭了一天呢,是哪个不开眼的坏人,居然敢对动天老弟下此狠手。”
站在旁边的楚子虚费了大力,也无法将毛动天从鹿曲掌门怀里拽出,说道:“不开眼的坏人,正是在下。”
鹿曲掌门听闻,立刻推开毛动天,左手执重剑,右手摸腰鼓。
毛动天挡在鹿曲与楚子虚中间说道:“不必紧张,鹿曲掌门,这位是,嗯,是我的道侣,子虚道人。”
楚子虚一听桃花眼都笑开了,心说:“你终于承认了。”
毛动天已经两千年未见到楚子虚这般笑靥如花的模样,一时元神涣散,移不开眼。
鹿曲掌门甚是不解,说道:“子虚道人?此前从未听动天老弟说过。”
楚子虚听到这话就不乐意了,瞪了鹿曲掌门一眼,心想:“我们郎才郎貌,关你屁事。”
毛动天回过神来,又介绍道:“子虚,这是夜澹派的鹿曲掌门,我的好友。”
水何澹澹风吹浪
楚子虚端视着鹿曲,见此人雄壮魁梧,一脸正气,便此人知为何能与毛动天交好。
原是这鹿曲掌门和毛动天皆都是行侠仗义,嫉恶如仇之辈。
“鹿曲掌门,初次见面,失礼失礼。”楚子虚拱手道。
鹿曲也拱手回礼:“哪里的话,是我招待不周,子虚道友既然是动天老弟的道侣,那便也是我的道侣。”
楚子虚摆手道:“不必,不必,大可不必。”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滴,暗想:“谁要和你这五大三粗的人做道侣,你不得压死我。”
毛动天道:“子虚不止是我的道侣,亦是当今魔界至尊。”
鹿曲惊讶的瞪大眼睛,像一对灵兽环。
楚子虚见状心说:“别瞪啦,再瞪眼珠子就掉出来了。”
当年楚子虚初出茅庐,在修真界中露过脸,鹿曲仅远远眺望,未看清其面貌。
鹿曲带着万分不解的语气,大声问道:“传闻实属?”
楚子虚翻着白眼,心中腹诽:“别装啦,你写的‘情书’都送到魔域了,你定是相信传闻了。”
鹿曲那两条浓密的横眉蹙到一起,问道:“动天老弟,你向来嫉恶如仇,想当年你我在屠魔大会上的成为同袍,杀魔无数,如今你怎可与歪门邪道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