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虚强不假思索:“我不回去,我要和柳姐姐睡,柳姐姐身上又白又香又软。”
毛动天勃然大怒,心道:“这只大老鼠居然夸了别人,难道本猫不白?不香?不软?”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由不得你。”毛动天厉声喝道。
毛动天气的怒不可遏,实在看不得这场面,脸色沉下,分开腻在一起的男女,拽起楚子虚就走,楚子虚喝的醉醺醺的,哪有力气和毛动天抗衡,一拉扯,摇摇晃晃得直接倒在了毛动天身上,鼻息中呼出的怪异酒气,熏得毛动天一阵恶心。
尘凡院开了几百年,自然有不寻常之处,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慢着。”柳姐姐大声阻止道。
固然,柳姐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站起来,合上衣服,细细整理一番,抖了抖身上并没有的灰,倏地抬头一瞪,眼神清明,毫无醉意,风情万种地嘟了嘟红唇,娇声说道:“人可以带走,采花钱的得留下。”
毛动天说道:“多少钱,我替他付。”
燃烧的烛火发出“呲吧”一声,倚靠在他身上的楚子虚呼吸沉稳,好似睡着了一般。
“哼,他若采成,就这小少爷的姿色,白嫖都行,可他死活不脱衣服。”柳姐姐拂袖一甩,一双眼睛变成了红色,目光透着毒蛇般的寒芒。
毛动天才注意到,楚子虚又穿了自己的白衣出来招摇。
柳姐姐伸出两根如羊脂般白嫩的手指一比划,仰着头,厉色道:“采不成就要付双倍,两千灵贝。”
毛动天脑子都要炸开了,洗个脸就要两千灵贝,这败家大老鼠。
民间有个词叫:砍价
“只是喝喝花酒,采不成哪有付双倍的道理。一千灵贝换仙子早点歇息。”
柳姐姐用嫣红的蔻丹挑起毛动天的下巴,眼波流转仿佛要拉出丝来,雪白颈间的微微一动:“这位公子也好生俊俏,要不你留下,陪我歇息,替他付钱。”她贴近毛动天,眼看就要去扒他的衣服,如饥似渴得张着红唇,要去索吻。
毛动天耳根通红,警觉得避开,看着柳姐姐的样子,顿感狰狞。
关键时刻,一切都没有男人的贞洁重要。
毛动天搂着楚子虚,往后躲闪说道:“双倍就双倍,剩下的钱找给我。”便从怀里掏出楚子虚的“赃款”一锭灵金。
柳姐姐拿上灵金,在手心掂了掂,又咬了咬,立马换了一张谄媚的脸,冲他眨眼一笑,和颜悦色道:“呦,豪爽,不耽误二位少爷回去翻饼子的时间啦!”
“翻饼子?”毛动天不解其意,重复道。
柳姐姐悄然一乐,挑了挑眉毛,投给毛动天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毛动天不想在此地纠缠,未和她过多言语,揣上散碎的灵金,背着楚子虚往家走。
楚子虚贴着毛动天的背部,下巴抵在他的脖子上,带了酒气的吐息落在毛动天脸颊,含糊不清得问道:“吃鱼儿吗?”
居然容色似龙阳
楚子虚贴着毛动天的背部,下巴抵在他的脖子上,带了酒气的吐息落在毛动天脸颊,含糊不清得问道:“吃鱼儿吗?”
毛动天在脑子里仔细辨别斟酌,疑惑片刻,猜出他说的是什么字,心道:“这大老鼠又想方设法讨好我,打算烧鱼给我吃,以免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