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今日的吻比往日放纵了些,也用力了些,手也越界了,不再有禁地。
姜知与被他整得浑身发烫,眸中的水汽只增不减,下一瞬就要变成泪珠子滑落一样。
“与与,老婆……我等今天等了好久,你要补偿我……”赫晏城伏在她耳边低语,手中的动作不带停的。
“你要怎么补偿?”姜知与的声音听着,已经有点像哭声。
“肉偿……”他低声道,眸中情yu与委屈交织。
“你……你自己看着办……”姜知与难为情道。
赫晏城眉目间染上几分得逞的神色,轻笑了声。
姜知与写的文多,理论知识储备充足,但是实操起来,那就是纯纯的小白。
没多久,她只觉得有一股暖意,紧接着就是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疼得五官都要扭在一块儿了。
不住呜咽出声,但又有些……娇。
他心疼地哄着身下的人,忍得额上蒙了一层汗。
“与与,你终于是我的了……”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等她缓过来,他便不再克制。
姜知与任由他主导,身下的被单皱得不能再皱了,他便换一个方式。
她写过的,他都一个接一个地来,一来还是好几回。
在姜知与残存的意识里,似乎还有他自己开发的新花样……
今天有个很重的任务
一连十数日的流星雨,白芒填满幽黑的夜空。
谁能想,瓢泼大雨竟能与此景同在。
流星从天际攻占到地平线,雨水又在地面溅起,二者都是一波接一波,偶有停歇的也不过瞬息,飘摇了一整晚。
彻底平息时,天色渐亮,湿润的环境可以看清斑驳的雨痕,混有泥沙的,都半干成型了,溅得高的还凝固在各种壁上,要掉不掉的。
骤雨初歇,黏黏腻腻。
姜知与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
意识有了,就是眼皮子不想睁开,身子也不想动。
准确来说,不适宜动。
“与与醒了?”罪魁祸首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
听着不仅没有丝毫疲惫感,甚至神清气爽得很。
“嗯。”姜知与懒懒地应了声,不欲再说话,嗓子有些哑了,光是一个字也能听出来。
“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他爱怜地将她拥紧,深嗅着她的幽香。
爽是爽了,愧疚也是真愧疚,她昏睡那会儿,他给她擦拭身子的时候,看到那些痕迹,就觉得自己不是人。
在等她醒来的这段时间,他内心忐忑着,怕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