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鲤还想安慰一下小孩,萧宴却是揪着小孩的衣服把人从怀里扯了出来关进了卫生间,然後把他抵在门上。
“你,你别急啊……那小孩多无助啊……”
萧宴含着他的耳尖舔舐,有点阴沉道:“饿着肚子的老公也挺无助的。”
云鲤:……
没耐心再等云鲤说话,萧宴直接用手指顶开他的嘴,然後塞了根口香糖进去让他嚼,免得到时候又和他闹没洗漱怎麽的。
云鲤一边嚼一边听门内的动静,里面很安静,小孩不哭也不闹,不知道是什麽情况。
他还想让萧宴等等,话都没说出口,萧宴就突然上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然後粗鲁地亲了上来。
“唔!”
云鲤抗议,对方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直接勾过口香糖一口吐掉。
“喂!”
才刚说出一个字,萧宴就压了上去,一只手搂着他的腰,另外一只手掐着他的腮,急躁地和他唇齿交缠。
云鲤掰着他的手腕却根本没有效果。
自然分泌出的水液被尽数舔舐勾走,舌根被吸得又痛又麻,云鲤只感觉自己被一条阴湿的蛇缠住了,怎麽都喘不过气。
眼尾被逼的通红,他挣扎地推了推萧宴的肩头却不知道刺激到对方哪一点,直接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架了起来,砰的一声抵在门上。
“哥哥!”
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呼喊。
云鲤噙着泪偏头想让他别担心,还没说话又被萧宴掐着下巴强行入侵。
对方的舌头又烫又强壮,一寸一寸深入,舔舐过他的上颚,又顺着舌根往里顶。
脆弱的口腔被这样对待,云鲤被亲得想要干呕,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喘不过气来,无法摄入空气让他变得有点昏沉失神,软绵绵挂在萧宴身上。
“呜呜呜!哥哥!你怎麽了!”
纪成的呼喊让他稍微回了点神,云鲤眼眸含泪,推拒着萧宴的胸口,无力微张着口喘气,被吸得通红的小舌在其间若隐若现。
萧宴喉结重重滚动一下,身下硬的厉害,裤子都被顶起一个大包,擡手还想再来,云鲤却偏头在他虎口用力咬了一口。
没出血,但是留下一个健康的牙印。
“我再也不要和你亲了!”
云鲤鼻尖也有点发红,他从萧宴怀里滑出来,用衣袖擦去泪水,把睫毛擦的湿润润的,然後快速开门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被关在门外的萧宴:……
“呜呜呜!哥哥你没事吧!”纪成看见云鲤就哭着抱了上来。
云鲤收拾好情绪拍着他的背安慰说没事。
“那个看起来坏坏的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
纪成瘪着嘴,显然替他难过极了。
萧宴敲了敲门,声音有点沙哑:“我能听见。”
纪成单纯,像是说坏话被抓包一样,脸一红不敢再说,云鲤却察觉到什麽,脸比小孩还红,问他在干嘛。
萧宴一只手撑着门,另外一只手都快要弄出了残影,他喘着粗气,眼睛幽暗深邃,声音又哑又欲,把每个字说得阴森又缱绻:
“老公当然是在想宝宝啊。”
“好想吃掉宝宝。”
“把宝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染上老公的味道,打上老公的标记,种下老公的种。”
“宝宝太犯规了,养狗不能只顾着用狗啊,狗也是要吃肉的,吃不到肉的狗迟早有一天会不听命令,反咬上主人的。”
“宝宝,好好养老公吧。”
“老公会是宝宝最忠诚最凶猛的狗。”
在一连串如同魔咒一般的低喃声中,什麽东西喷射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云鲤面色通红捂住纪成的眼。
疯狗!!!